这招数,简直和简云禾一样。
两口子,真是凑不出来一个好人。
“哥,我错了,真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
齐淮伸出手指头发誓:“没,绝对没有!”
乖乖认怂,是他做人保命的基本常识。
旁边的顾亦南一看情况不太妙,主动端起酒杯,“没有下次,喝酒也不行。”
简云禾靠在谢知言怀里一个劲傻笑。
……
记不清喝了多少酒。
只记得到最后,齐淮抱着谢知言的大腿边哭边嚎。
“谢知言,没有你我可怎么办,你不知道,这一年多,我都不敢去酒吧喝酒,我怕一喝多就想起你……”
顾亦南在旁边拆台:“他撒谎,他和他那个未婚妻,就是在酒吧勾搭上的。”
“你胡说,是她觊觎我的美色,蓄谋已久。”
太吵了。
作为在场唯一一个滴酒未沾的正常人。
谢知言两脚把这碍事的两个人踢开,抱着简云禾往楼上走。
简云禾也有些醉了。
脑子不太清醒。
但很有女主人意识地提醒:“喂,让他俩去楼上客房睡啊,客厅里容易着凉。”
谢知言脚步未停。
“我开了空调,放心,冻不着。”
能留他们在家过夜就不错了,还想上楼?
“奥。”
简云禾放心地窝在他身上昏昏欲睡。
到了卧室,又哼哼唧唧开始闹腾。
“我要洗澡,臭死了。”
这句话,可算是说到谢知言心坎上了。
他一手搂着晕乎乎的小女人,另一只手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
怀里的人一点都不老实。
一会儿摸摸他胸口的腹肌,一会儿去咬他的下巴。
谢知言压抑了一整晚的浴火,差一点还没开始就败在她手上。
水终于放满了。
热气腾腾升起,熏染着整个浴室都模模糊糊。
谢知言一件一件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小心地把人放进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