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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那个时候的她对他真的很好很好。
可那些,都是别有用心的镜花水月。
宴莫川扯了下嘴角:“不用了,我们不能收群众的东西,没有其他的事情,不要来这里找我。”
夏轻轻愣了一下,然后贱兮兮地笑了一下,带着几分讨好:“我和越含怎么能算群众呢?”
“你是越含的丈夫,是我的姐夫,越含心疼你工作辛苦叫我来送点东西,性质可不一样。”
宴莫川皱眉:“我跟程越含已经离婚了。”
夏轻轻笑:“姐夫你是说你留下的那份离婚报告吗?被越含一把火烧掉了。”
“你也知道,军人结婚离婚都是要打报告的,所以,你现在跟越含,还是夫妻关系。”
她说完,将手里的烤红薯塞到了宴莫川手里:“呐,你就拿着吧。”
她笑嘻嘻地,甩手就要走,临了,又补充了一句:“粮食金贵,别浪费了。”
宴莫川看着她飞快地离开,手里的烤红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他叹了口气,将还热着的烤红薯放在桌上,打算等几个护士回来一起分着吃了算了。
只是,手里的笔记怎么也看不下去了。
夏轻轻所说的那句‘还是夫妻关系’让他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清早,宴莫川就离开了医院。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那么他肯定是选择住在医院的员工宿舍。
但是还有一个小家伙跟着他,他便自己租了个小房子住着。
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宴子津已经吃了点东西去上学了。
当时火车出事,宴莫川所在的车厢正好就是重灾区。
但是他运气好,事发前十分钟他很饿,去了前面的车厢买吃的,刚好躲过了一劫。
他受过很多紧急情况的训练,保护着自己,也没受多少伤。
但在火车侧翻的时候,他也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从火车残骸中救了出来。
衣服破了好几处,脸上也都是一些细小的伤口,满脸的血痂,根本就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来救援的军人是另一片军区的,一个认识的面孔也没有。
吃了点医护给的东西,他也加入了救援,但去北京报到的时间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