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苍烬来这便感到一股很奇怪的磁场,说不上来的感觉,但是绝对不对劲。
“清清,你晚上要小心一点,这里很不对劲。”
“肯定不对劲啊,要是对劲我就不来了。”
那床上摆满了安全符、大蒜还有那把桃木剑,她可是有准备来的。
“这么危险你还来,清清她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吗?”苍烬不明白是什么人值得她这样拼命。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厕所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微风吹着窗帘掀起一抹不小的弧度。
沈暮清的声音很久才出生,“算是吧。”
她只是想让所有女孩过上幸福的生活,她心比较软,看不得女孩子吃苦受罪。
“我会帮你的。”
既然是你想做的,那我就成全你。
“好。”
二人睡在狭小的床上,苍烬一如既往的抱着沈暮清,抱得比平常更紧,恨不得把沈暮清揉进血肉里。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苍烬今天很反常,晚上没有其他的动作,也不开口讲话了,沉默着看着自己。
“没有,我只是想多看看你。”
“我又不会突然消失,干嘛这样?”
“你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清清。”
他在沈暮清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像是在亲吻什么很宝贵的东西,珍惜又小心。
“你会死吗?”
沈暮清小心的问着,她反应过来苍烬为什么会这样。
“我已经死了清清。”
“对哦。”
“睡吧,十二点到了我叫你起来。”
“嗯。”
这短短几个小时沈暮清睡得很不安稳,感觉刚闭上眼睛就到时间了,苍烬温柔的唤醒她。
沈暮清眯着眼睛起来,身体已经醒了脑子还没有,她坐在床上揉着眼,一副迷糊的模样。
“起来了清清,十二点了。”
“我知道,等我缓缓。”
苍烬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明显。
楼下的大门没落锁,村子里的人早早就回家睡觉,大街上空无一人,冷飕飕的。
沈暮清蹑手蹑脚的出去,没有惊动任何人,她抖了下身体,夜晚的乡村真冷啊,早知道带件厚外套。
她按照着刘大脚的路线走着,不过十分钟就看见他口中说的祠堂。
“苍烬,你能感觉到有什么异常吗?”
“暂时没有。”
这附近很黑,只能靠月光看见几分,好在乡村的月光很亮,沈暮清不用照灯都能看见脚下的路。
那座祠堂看起来很恢宏,却没有人气,周围居然没有村里人的住所,方圆几百米就只有这一座建筑物。
它背靠山,门口有一棵很老很大的树,树下挂着很多红灯笼。
“苍烬你带头,我跟你后面。”
“好。”
还没等苍烬进去,他急忙停下,“这外面有结界。”
“啥,整这么高级?里面是有很多黄金吗?”
沈暮清止住脚步,“那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