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可是那不是调料吗?怎么会让你变成这样"
宫远徵:"这药名叫相见欢,是那些权贵讨好我们送的,用于……男女欢好,我本来是要处理掉的,想来是底下……那些人没有及时的处理,所以阿欢你才会误拿,我才中了招"
清欢:"既然是药,一定有办法解的,你告诉我配方我配置解药"
宫远徵此刻正经历着巨大的煎熬,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他额头上滑落,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青筋暴起,在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宫远徵:"若是轻微的药性,尚且能解,可是我刚刚把所有的汤都喝完了,怕是……"
后面的话宫远徵并没有说完,可是清欢却也明白了,一时之间,愧疚和自责溢满她的胸腔
清欢:"都怪我,没有仔细分辨,才……那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可以解吗?"
宫远徵:"自然还有别的法子,只要与人行周公之礼,便能解毒"
呢喃的话语,似乎也一并燃烧了他的理智,宫远徵的眸光深深的看着清欢,眼梢潋滟着薄红,呼吸也开始紊乱
清欢:"我,我去给你找个身家清白的姑娘来,阿徵你在这里等我"
宫远徵:"不,不要去!如如果那个人不是你,我宁愿就这样,经脉寸断,爆体而亡"
她宁愿给他找别的女子,也不愿意把自己交给他,霎时,宫远徵的心如同被锁在冰窖里,寒冷的痛楚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如洪水般席卷而来
清欢:"阿徵,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宫远徵:"阿欢若是不愿,我也不想勉强你,你走吧!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么难看的样子"
宫远徵的声音微弱而不稳,似乎在为某种情感而颤抖,那种情感如同湖面下的暗流,无声无息却又强烈有力
清欢:"阿徵"
清欢深陷犹豫,彷徨之中,无法释然,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她不可能就那么看着宫远徵白白断送了性命,什么也不做
宫远徵:"阿欢,快出去,我……我快要控制不住了,我怕我会伤害你"
宫远徵痛苦的低吼,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凶兽,声线喑哑,调整着呼吸想要掩饰心痛,颤抖的鼻音依旧出卖了他
清欢:"事已至此,阿徵,我……帮你"
清欢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做出了一个决定,她缓缓靠近宫远徵,那明亮的双眸倒映着他那泛红的面容
宫远徵:"你……说什么?"
听到这话,宫远徵明显一怔,不停的喘着粗气,那双眼睛快要沁出血来,忽然结巴起来,怀疑自己听错了
清欢:"我来为你解毒"
宫远徵:"阿欢莫要勉强自己,你若是不愿意,我不愿……"
清欢:"我说,我愿意"
宫远徵:"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阿欢,我…真的会当真的"
清欢:"我不会用这种事情开玩笑"
见清欢这样说,宫远徵也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任何的不情愿,同一时间,他绷断了脑海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