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大人,我这样好看吗?”
青黛转身,黑色小礼服的裙摆划出优雅的弧度。
这是组织为每位即将毕业的杀手准备的,剪裁完美,价格不菲。
柳婳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自己后颈的疤痕。
三个月前那场惩罚留下的伤口已经愈合,但阴雨天仍会隐隐作痛。
她看着青黛期待的眼神,想起自己曾也是这样天真地相信组织的给的承诺。
“记住,”
柳婳向前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宴会上的任何食物和酒水都不要碰。”
青黛的笑容凝固了一瞬:“可是教官说”
“听我的。”
柳婳打断她,手指轻轻拂过青黛的耳垂,这个动作在监控下看起来像是为她整理碎,“回来后我有礼物给你。”
青黛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被惯性的服从覆盖。
她点点头,拿起床头的小包离开了。
柳婳站在窗前,看着青黛穿过庭院,消失在黑色轿车上。
那辆车会带她去往地狱,而她却以为自己正驶向荣耀。
第二天清晨,门锁转动的声音惊醒了浅眠的柳婳。
她保持着均匀的呼吸,假装仍在沉睡。
脚步声踉踉跄跄,伴随着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然后是衣柜被打开,衣物被翻动的声响。
柳婳缓缓睁开眼。
晨光中,青黛背对着她,正试图将破烂的礼服塞进衣柜最深处。
裸露的后背上满是青紫和咬痕,右腿内侧有一道已经干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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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眉大人”
青黛察觉到她的目光,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吵醒您了?”
柳婳坐起身,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她。
青黛的眼睛红肿得厉害,显然哭了一整夜。
精心打理的头现在像一团枯草,左脸颊有一个清晰的掌印。
但最令人心惊的是她眼中的某种东西消失了,那种对组织的盲目信仰,那种天真的期待,像被吹熄的蜡烛,只剩一缕青烟。
“为什么?”
青黛突然问,手指紧紧攥着那件破烂的礼服,指节白,“我明明那么忠心组织?他们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声音哽住了,仿佛再多说一个字就会崩溃。
柳婳下床,走到青黛面前。
她比青黛矮半个头,但此刻气场却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她伸手抚平青黛凌乱的鬓,动作轻柔,声音却冷得像冰:“组织规矩,不问为何。”
青黛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这句话是每个新人在加入组织时学到的第一课,也是最后一课。
提问意味着怀疑,怀疑意味着不忠,不忠意味着死亡。
“是,画眉大人。”
青黛低下头,声音恢复了平静,但柳婳能看到她指甲已经深深掐入掌心,渗出细小的血珠。
柳婳转身走向浴室,在门口停顿:“洗个澡,然后来我房间。你的礼物还在那。”
热水声响起后,柳婳从枕头下取出一个小盒子。
里面是一对珍珠耳钉,看似普通,但右耳的珍珠里藏着一粒氰化物胶囊,足够在几秒内结束痛苦。
这是她能给青黛的唯一礼物:一个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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