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嗨皮,找个借口而已。”
他们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地址时,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两眼。
“去参加那个高中生派对?”司机是个络腮胡大叔,语气里带着调侃,“听说他们刚有人出事?”
晏辰点头,一本正经地说:“我们是心理辅导员,去进行灾后心理疏导。”
阿楚在心里给这个男人的厚脸皮点了个赞。
司机吹了声口哨,踩下油门。
“现在的心理辅导员真潮。”他说。
车窗外的街景飞倒退,从高楼大厦变成整齐的独栋别墅。
阿楚看着后视镜里不断缩小的城市轮廓,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们好像忘了什么。”她皱着眉说。
晏辰正在玩司机挂在后视镜上的平安符,闻言动作一顿。
“忘了什么?”
“我们的行李?身份证?钱?”阿楚数着手指,“好像……什么都没带。”
晏辰掏出空空如也的口袋,又翻了翻阿楚的包。
“没关系,”他乐观地说,“上次在侏罗纪公园我们连衣服都没穿,不也活下来了?”
阿楚决定忽略这个惊悚的回忆。
出租车在一栋带泳池的别墅前停下。
音乐声隔着老远就能听到,混合着年轻人的尖叫和aughter。
“看来来对地方了。”晏辰付了钱,推开车门。
阿楚跟在后面,看着院子里东倒西歪的啤酒瓶和塑料杯。
“感觉像是死神的自助餐。”她小声说。
晏辰已经混进人群,正举着一杯可乐和几个高中生谈笑风生。
阿楚叹了口气,也走了进去。
别墅里更是混乱,墙上贴满了乐队海报,地上散落着薯片袋和披萨盒。
亚历克斯和克莱尔坐在沙角落,看起来和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克莱尔正在翻看一本笔记本,亚历克斯则盯着天花板上旋转的吊扇,眼神直。
阿楚端着一杯果汁走过去。
“介意我坐这吗?”她指了指旁边的空位。
克莱尔抬头,认出了她,点了点头。
“你们也来了。”她说,语气里没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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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坐下,假装不经意地看向亚历克斯:“还在想飞机的事?”
他猛地回过神,像是被惊醒的兔子:“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抖动了三次,为什么还是坠毁了?”
“也许,”阿楚斟酌着词句,“死神也会更新系统?”
亚历克斯皱起眉头,显然没听懂这个梗。
克莱尔合上笔记本:“他从昨天开始就这样,总觉得有什么在跟着我们。”
“不是觉得,”亚历克斯提高了音量,“是真的有!它在等我们一个个死掉!”
周围几个聊天的同学安静下来,投来异样的目光。
阿楚赶紧打圆场:“别这么说,你们是幸运儿。”
“幸运?”一个声音插进来,是托德,他搂着一个金女生,手里拿着瓶威士忌,“能从死神手里抢人,当然幸运。”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打了个响亮的嗝。
“今晚不醉不归,”他举起酒瓶,“为了我们这些天选之子!”
几个男生跟着欢呼起来。
晏辰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派对帽。
“我刚才听人说,”他神秘兮兮地,“托德准备了特别节目?”
托德咧嘴一笑,露出被酒液浸湿的牙齿:“等会儿带你们看个好东西。”
阿楚心里咯噔一下,电影里那个着名的浴缸死亡场景,不会就是所谓的特别节目吧。
她拉了拉晏辰的衣角,用眼神示意他该行动了。
晏辰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声音:“我听说浴缸和吹风机是绝配?”
托德眼睛一亮:“你也喜欢这种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