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辰走到牢门前,仔细看了看锁:“锁是好的,没有被撬动的痕迹。”
“那就是有人在食物里下了毒,”陈文杰说,“把负责送饭的叫来。”
很快,一个负责送饭的杂役被带了过来,吓得腿都软了。
“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杂役哭丧着脸,“我就是按平时的样子送的饭,他还吃了两口呢。”
陈文杰问:“送饭的时候,有没有别人接触过?”
杂役想了想:“好像……好像有个穿着黑衣的人,在门口跟我打听刘老板的情况。”
“什么样的黑衣人?”晏辰追问。
“看不清脸,戴着帽子,说话声音有点沙哑,”杂役说,“我没理他,就走了。”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事不简单。
“看来是福安干的,”阿楚小声说,“杀人灭口,销毁证据。”
晏辰点头:“很有可能,但没证据。”
陈文杰显然也想到了,他皱着眉头:“必须找到证据,不然没法向皇上交代。”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大人,外面有个叫徐莲的姑娘求见,说有关于刘老板案子的线索。”
阿楚眼睛一亮:“徐莲来了!”
陈文杰也有些意外:“让她进来。”
徐莲走进来,看到牢房里的情景,神色没什么变化。
“陈大人,”她说,“我知道是谁杀了刘老板。”
“是谁?”陈文杰连忙问。
“福安,”徐莲说,“我刚才看到他鬼鬼祟祟地在衙门附近转悠,手里还拿着个小瓶子,像是装毒药的。”
陈文杰眼睛一眯:“看来真是他。”
“不过,”徐莲话锋一转,“他肯定把瓶子扔了,不好找证据。”
阿楚想了想,说:“不一定,说不定他还没来得及扔。”
“为什么?”心远问。
“因为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晏辰接过话头,“而且他急着离开,可能随手放在什么地方了。”
陈文杰点点头:“有道理,来人,去搜查福安刚才可能经过的地方。”
衙役们领命而去。
徐莲看了阿楚和晏辰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
阿楚冲她笑了笑,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衙役拿着个小瓶子跑了进来:“大人,找到了!在衙门后面的草丛里现的。”
陈文杰接过瓶子,打开闻了闻,眉头皱得更紧:“是鹤顶红。”
“这下证据确凿了,”阿楚说,“可以去抓福安了。”
陈文杰却摇了摇头:“福安是和珅的人,没有皇上的旨意,动不了他。”
阿楚撇撇嘴:“这官场真麻烦。”
晏辰说:“可以先把证据报上去,让皇上定夺。”
陈文杰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喧哗,比刚才福安来的时候还要热闹。
一个衙役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大人,皇、皇上……皇上微服私访,到通州了!”
这下,不光陈文杰,连阿楚和晏辰都愣住了。
“皇上?”阿楚瞪大了眼睛,“这剧情不对啊,皇上不是后面才来吗?”
晏辰也皱起眉头:“难道因为我们的出现,剧情生变化了?”
陈文杰反应过来,连忙说:“快,准备接驾!”
整个衙门顿时乱成一团。
阿楚拉着晏辰躲到一旁:“这下玩大了,居然遇到皇上了。”
晏辰苦笑:“这下想置身事外都难了。”
两人正说着,就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穿着便服,但气度不凡,正是乾隆皇帝。
和珅居然也跟在后面,一脸谄媚的笑。
看到和珅,阿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幸好没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