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人低着头,不说话。
“大胆狂徒,竟敢在本县令面前装聋作哑!”县令怒喝道,“来人,给我打!”
“等等,”晏辰突然走上前,“大人,我们有话要说。”
县令看了看晏辰和阿楚,皱起眉头,“你们是什么人?与这抢金贼有何关系?”
“我们是路过的外地人,”晏辰拱手道,“刚才在集市上看到了事情的经过,觉得此人行为怪异,不像寻常盗贼,所以斗胆想问问他几个问题。”
县令犹豫了一下,“好吧,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但别耽误本县令审案。”
“多谢大人,”晏辰转向齐人,“你为什么要抢黄金?”
齐人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阿楚蹲下身,轻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你。”
齐人抬起头,看了看阿楚,又看了看周围的官兵,眼神里的恐惧更浓了。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把话咽了回去。
“你别怕,”晏辰说,“这里有县令大人做主,如果你真有什么苦衷,大人会体谅你的。”
齐人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我……我需要钱。”
“谁不需要钱?”县令不耐烦地说,“但也不能去抢啊!”
“我女儿……我女儿病得很重,需要很多钱治病,”齐人哭着说,“我实在没办法了,才……才一时糊涂……”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
没想到这个抢金贼还有这样的苦衷。
“你女儿得了什么病?需要多少银子?”阿楚问道。
“是一种怪病,浑身烫,昏迷不醒,”齐人说,“郎中说需要一味很珍贵的药材,要五十两银子才能买到。”
“五十两银子?”阿楚惊讶地说,“这对一个普通人来说,确实是一笔巨款。”
晏辰看向县令,“大人,此人虽然抢夺黄金不对,但也是为了救女儿,情有可原,还请大人从轻落。”
县令沉思了片刻,“嗯,看在你事出有因的份上,本县令就不打你了,但黄金必须归还,另外,罚你做一个月的苦役,以示惩戒。”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齐人连忙磕头谢恩。
就在官兵要把齐人押下去的时候,晏辰突然说:“等等,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转向齐人,“你为什么不直接去借钱,或者向官府求助,非要去抢呢?”
齐人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借过了,没人肯借给我,官府也不管……”
“是吗?”晏辰盯着他的眼睛,“我怎么听说,县里最近刚拨了一笔赈灾款,专门用来帮助有困难的百姓呢?”
齐人脸色一变,“我……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晏辰步步紧逼,“还是有人不让你知道?”
齐人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县令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晏辰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人,”晏辰说,“我怀疑有人故意隐瞒了赈灾款的事情,就是为了逼得像齐人这样有困难的百姓走投无路,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来。”
县令皱起眉头,“竟有此事?”
“大人可以派人去查一查,”晏辰说,“看看那笔赈灾款到底去了哪里。”
县令点了点头,“好,本县令就信你一次,来人,去查一下赈灾款的下落!”
“是!”几个官兵领命而去。
齐人惊讶地看着晏辰,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他又磕了几个头。
晏辰扶起他,“你不用谢我,这是你应得的。”
他看了看阿楚,“我们该走了。”
“嗯,”阿楚点点头。
两人向县令告辞,离开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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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齐人攫金》的故事背后,还有这么多猫腻,”阿楚感慨地说,“看来我们之前对这些故事的理解,都太表面了。”
晏辰深有同感,“是啊,每个故事背后,可能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接下来我们去哪?”阿楚问。
晏辰想了想,“《狗猛酒酸》怎么样?我想看看那只凶猛的狗到底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