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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接到了女儿的电话,小丫头声音带着哭腔。
“爸爸,妈妈电话关机了,说好来接我放学的……”
我的心猛地揪紧。
“岁岁别怕,爸爸马上就到。”
恰好岳父岳母想孩子了。
我干脆将女儿送去了老宅,自己驱车回了家。
可推开家门的那一刻。
滔天的怒火瞬间席卷了我的理智。
客厅内一片狼藉。
苏景成趾高气扬地站在中央,正指挥佣人搬运行李。
看到我,非但没有半分惊慌,反而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宋总,盛夏姐说我住的离公司太远,让我先住这儿。”
“上下班方便,还能照顾她。”
我的目光直接掠过他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死死锁在他脖颈间那块玉佩上。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我宋家的传家玉佩。
结婚那天,亲手为盛夏戴上时,
她曾红着眼眶发誓,这玉佩就是她的命。
除了我,谁都不能碰,连女儿都不行!
可现在。
这块玉佩,却戴在一个处心积虑破坏我们家庭的小三身上!
“摘下来。”
我的声音冷得可怕。
苏景成无辜地眨了眨眼,惊讶道:
“您是说这个玉佩?这是盛夏姐送我的。”
“要想我摘,得先问她。”
他一脸嚣张。
我知道,他在等盛夏回来为他撑腰。
懒得跟他废话,我厉声命令:
“动手。”
身后两名保镖立刻上前,一把将苏景成按倒在地。
粗暴地扯下他颈间的玉佩。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你们凭什么这样做!救命!”
苏景成杀猪般的尖叫响彻客厅。
听到动静的盛夏怒气冲冲从楼上奔了下来,吼道:
“都给我住手!”
她狠狠推开保镖,心疼地将苏景成搂进怀里。
“阿成,你没事吧?”
苏景成脸颊红肿躲在盛夏身后,委屈道:
“姐姐,我没事……宋总讨厌我,打我也是应该的。”
“他不想我待在这我走就是了,你们不要因为我伤了夫妻感情……”
他眼眶里的泪,瞬间点燃了盛夏的怒火。
她猛地转向我,厉声质问:
“宋彦轩!你到底有完没完!”
“阿成只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你知道他走出大山有多不容易吗?!”
“我让他住过来是工作需要,你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龌龊!”
我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玉佩的事,解释一下。”
“玉佩只是借给阿成辟邪!他最近项目不顺,总是遇小人。”
盛夏身体一僵,强装镇定道:
“之前砸车的事已经让他很难堪了!玉佩是我为了赔罪才给他的!”
“阿成都没嫌弃是死人东西,你在这发什么疯!大不了赔你块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