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剧变发生了,
直的曲的枯枝生出嫩芽新叶,千万万流萤追逐仲夏夜的飞花。
身畔少年侧首,垂眸,吻在脆弱纤细的脖颈上,
眼睛睁大,心跳胜过春雷,
温热的,湿漉漉的,柔软如花,却又绵长不尽。
台上舞者深深低伏身子,久久一拜,
台下满堂宾客欢呼喝彩,人声鼎沸,
我只感受到他的温度。
森郁花繁之都,蔓上顽石,不调不败。
【美好的一天从喝一杯开始!】
望着兰巴德酒馆广告牌上的宣传语,我赞赏地略微颔首,
“说得好啊,兰巴德大叔已经领悟了人生真谛。”
“哈?这种酒鬼信条有什么值得赞赏的?”
少女极具辨识度的声音在我身侧响起,
浅蓝色的双马尾长发,一身不知道该说是复古还是新潮的服饰,眼下她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其实也不能称作少女了,人家虽然容貌略显稚嫩,但论年纪,这位可是实实在在的前辈。
“前辈啊,你以为人生的真谛是什么?”我的眼神悲悯又沧桑,
“…是什么?”
珐露珊皱起眉头,
“去码头整点薯条。”
今日须弥城风势正好,捧场地扬起身后的长发,更加衬托得我的气质神秘莫测。
??
“什么?”
前辈显然没有理解我的深意,
“我说,人生真谛,是去码头整点薯条。”
珐露珊前辈面上的疑惑更胜,
“码头为什么会有薯条?你不是说全须弥只有你会做?为什么去码头整点薯条会是人生真谛??”
我微笑,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这是异世界的博大精深的非物质文化传承。”
对前辈欲言又止的神情视而不见,我跨入巴兰德酒馆,璃月籍女招待绮珊小姐热情的迎上我这位酒馆近期常客。
“欢迎光临,佐伊小姐!”
“上午好啊,绮珊。”
轻车熟路,我和前辈点了几道菜便钻到酒馆二楼的小隔间里去了。
“年轻人怎么成天懒洋洋的,看看你交往的那小子,再不济学学人家柯莱,多努力上进。”
看不惯正以葛优瘫的姿势瘫软在座椅上的我,珐露珊指节敲击桌面,颇有几分辛勤工作完回家却看见大龄啃老不孝女睡懒觉的痛心疾首。
“前辈,你不用再劝我了,我帮人破解古文只为了摩拉。况且我暂时摩拉不愁,只想每天发呆看风景来酒馆吃吃喝喝。”
满足地抿了一口酒馆特殊风味的葡萄酒,我眯起了眼睛,
“怎能如此,这也太浪费你的才能了!明明有着这样天生为成为学者量身定制的天赋…暴殄天物!”
靠着松软的椅背,我完全不为所动。
“没用的,前辈,这招已经不管用了,”
放下崭新锃亮的小酒杯,我宽慰道,
“暂时我是真的不想动脑子了。和前辈一起看看书研究遗迹古文还行,进教令院就算了。”
“可你明明很喜欢和我一起做研究啊!”
珐露珊费解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