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虽然不能治愈,但能够抑制,不信你看我,”
柯莱咬咬牙,拉起衣袖,解开绑在手臂上的绷带,
“你看,我也是魔鳞病人。提纳里师父一直在治疗我,我患上魔鳞病的年纪比你还小得多,现在我都比你大了。”
乌鲁梅的郑重地看向我们,
“可是,这样的药物一定十分珍贵。不能一直赖着你们好心帮我们,”
乌鲁塔抢过他姐姐的话,
“那么我们的工钱不用再给了,今后我就是老爷您家的下仆了。”
我张大嘴,和柯莱面面相觑,
是的了,差点忘了,在提瓦特许多地方奴隶买卖是十分寻常的事情,底层的穷苦之人把自己作为奴隶卖出去也不是罕见的事情。
“不,弟弟他是病人干不了什么活,我来当您的仆人吧,我力气大,很会建房子,领我入行的师傅都夸我有天赋,我来就好了!”
她推拉开乌鲁塔,冲到我们面前,急得瞪大了眼睛,
难为她了,平日实不是擅言辞,一下子憋出这么多话来,
“不用这么麻烦。我们不需要仆人,但我倒是需要一个观测对象,这些药钱就当是雇佣你当实验对象的薪酬好了。我这里正好有个关于近期死域激增,世界树枯萎与魔鳞病病症这之间关联的研究。”
大巡林官掀开帐篷的帘子,
“怎么样意向如何?”
少年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只是眼眶一红,
乌鲁梅声音嗡嗡的,
“尽管您这样说,但无论如何确实是您救了我们。工钱我们是不会再要了,这些药钱就作为您雇佣我们接下来五年的费用。”
提纳里叹了口气,
“你们若是执意这样,那就按你们说的办。”
姐弟俩这才舒了一口气。
“您的恩情,我们会一直记着的。”
“先不说这些,乌鲁塔你还需要在我那做个检查,好让我确定用药的剂量等。”
“好、好的。”
他懵懵懂懂跟着走了,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只是乌鲁梅有些难过地看着他俩离开的身影,
“怎么了乌鲁梅?”
她摇摇头,
“这么久,我完全没发现……”
我和柯莱拍拍她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天已经黑了,长夏将尽,入秋,马上就要到花神诞祭了,只希望一切顺利。
我决定开始写那本热血笨蛋兄妹的旅行日常轻小说了,因为如今稻妻已经解除锁国令了,钟女士不久前也来信告知我,她们书社已经和稻妻那边的出版社搭上路子了。
可喜可贺,终于能骗稻妻人民的摩拉了。
上辈子我虽然也是有姊妹的,但对于兄妹之间的相处和情感还是完全一片空白,左思右想,我把主意打到乌鲁梅姐弟身上去了。
兄妹和姐弟之间,应该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