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把百里东君给我绑起来!”
百里东君下了车见到熟人心情正好,却没想到却一下子被绑了个结结实实,他愣了一会儿,随即破口大骂:“好你个陈升,几个月不见,胆子竟然这么大了!看我如何禀告我爷爷,你这么对我。”
“押回侯府!”陈副将懒得理会他,挥手喝道。
“得令!”军士们将百里东君拖到了边上的一架马车上,猛地一甩马鞭,急急忙忙地就朝城内行去。
一旁还在马车上的温壶酒捂脸,这外甥真丢人。
陈副将又问向温壶酒,:“温先生,多谢。不知温先生接下来几日是要入城休息几日,还是直接回温家了?”
“既然来都来了,就去看看我那妹妹吧。”温壶酒从马车中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顺便看看小百里下场如何?”
镇西侯府。
一阵阵哀嚎和怒骂从正厅传来。
“爷爷啊,爷爷,你在哪啊,快来救我啊。”
“爷爷,你的好孙子被人欺负了呀!你勇猛一世,老来孙子却遭人这般作践啊。”
“你们和我说!爷爷去哪了!是不是我那无情老爹又说了什么!”
“叫我爷爷来!爷爷!”
可正厅里的军士一个个都如同雕塑一般,任由百里东君又哭又闹,便是纹丝不动,一言不发,突然进来一个人,他们才忽然转身,躬身行礼。
百里东君心中一喜,急忙转头:“爷爷……啊!怎么是你!”
百里东君顿时又垂头丧气。
“世子爷!”军士们恭敬地说道。
进来那人面目俊朗,穿着一身金色长袍,富贵雍容,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颇有些儒雅之气,可对军士们点头回应后面向百里东君,脸色一沉,“我是谁,我是你爹!你说怎么是我?”
“臭小子!”百里成风一脚踹过去。
“你好大的胆子!”百里东君熟练躲过,怒斥道。
“你还敢嘴硬,再嘴硬。”百里成风拿出鞭子就往百里东君身上抽去。
“你这么对你爹说话的吗?”
“那你这么做你爹知道吗?”
“别拿我爹压我!”
“那你也别拿我爹压我!”
“反了你!我告诉你,你爷爷月前去天启参加大朝会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回不来。”百里成风冷笑道,“这镇西侯府我当家!”
百里东君大声反驳:“我爷爷不在家,这镇西侯府应该我当家,轮得到你?脑子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