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贺庭已经有点神志下脸的狼狈了,他四肢乱敞着,瞳孔涣散着,被屡次吮得充血红润的唇瓣张合了两下,才失力回答说:“是吧……我也是第一次入洞房。”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哈哈!有人提问为什么贺爹能平静接受自己绝后,回答一下:
&esp;&esp;一是心态和观念问题,二是他自己认为他的两个儿子都有一种不完全属于他的感觉,因为贺庭是他跟没有感情的发妻生的,这让他对林韵和贺庭有愧疚,他更加偏向于认为贺庭是完全属于母亲的,他没有管控儿子的资格,再加上贺染的母亲不肯复婚,孩子又是混血,从小不在他身边长大,他也同样认为自己对贺染也没有管束的资格,所以在贺爹心里,两个儿子是脱离他的父权控制的,是自由的,更主要的是,他自己没有一个有妻儿的完整家庭体系,所以就无所谓了。
&esp;&esp;◇完结
&esp;&esp;零点已过,容臣侧卧在床,支着胳膊撑着脸,笑容恬静眸色迷恋的盯着躺在自己身边的贺庭。
&esp;&esp;重新洗了一遍澡的贺庭面色红润浑身散着热,没扣实的睡衣顶扣在鼓囊饱满的胸口起伏下,最终还是被撑开了,贺庭没留意到,他还在喘身体因没办法快速消化过激x爱带来的酣畅气。
&esp;&esp;见身边人保持着一个动作将近十来分钟了,他便问:“看什么。”
&esp;&esp;“看我……”老婆二字容臣说不出口,最后还是老老实实说了。
&esp;&esp;贺庭轻笑了笑,“容臣。”
&esp;&esp;“嗯?”
&esp;&esp;“这婚是你要结的吧。”
&esp;&esp;对方的语气让容臣感到一点不安,“是。”
&esp;&esp;“跟我结了婚以后,你打算怎么对我?”贺庭说得很轻松,但不难听出是揣着真心问。
&esp;&esp;容臣立马就挺直身体,板正的跪到了贺庭身边,他憋了两秒钟后,认真答复说:“始终如一。”
&esp;&esp;“那你想我怎么对你?”
&esp;&esp;“……”容臣想了想,不太确定:“怎么对我都可以。”
&esp;&esp;贺庭眼里掠过少许失望,他笑笑:“我怎么对你都可以的话,那就没必要跟你结婚了。”
&esp;&esp;“……”容臣哑然,“我不是……”
&esp;&esp;“我知道不是。”贺庭打断对方的紧张,他摸了摸容臣的脸,“你第一次成家,不懂也情有可原。”
&esp;&esp;容臣拧着眉小声喊了个--,贺庭起身在容臣脸上亲了一口表示安抚,又下床去:“起来穿衣服。”
&esp;&esp;容臣不知道这个点他们为什么要出门,但贺庭开口他就照做了,两人披了外套后,贺庭又让容臣拿起一个置放在茶几边上的褐色皮箱。
&esp;&esp;沉甸甸的,容臣猜不出来里面装的是什么。
&esp;&esp;两人出了卧室,又下了阁楼,贺庭领着容臣来到自己阁楼侧方的一座庭院,容臣知道,这是贺庭在这个高门大户里的个人小家小院。
&esp;&esp;推开实木打的雕花大门,贺庭摸着黑开了灯,把人领进了中堂。
&esp;&esp;这中堂面积不算太大,堂上挂着一副对联和字画,堂前摆的是一张方正的红木八仙桌,桌子两侧对齐置放着两张太师椅,而桌后的条案上,东边放着一个青花瓷瓶,西边放了一块方镜,瓶镜中间则是一座指针已经停止工作了的自鸣钟。
&esp;&esp;东瓶西镜是皖南一带常见的典型厅堂陈设,意表家庭和谐美满、夫妻间琴瑟和鸣,贺庭少年游历徽州后就对此堂设文化。
&esp;&esp;尽管这座位于中庭的院落常年无人居住无人气滋养,但是平时应该一直都有人在打扫,因为容臣看不到有一点显眼的灰尘。
&esp;&esp;容臣目光停留在中堂上那块刻着“澤蘭堂”的牌匾有好几秒钟后,贺庭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esp;&esp;“把箱子放到桌上来。”贺庭说。
&esp;&esp;容臣立马把箱子放到了堂前的八仙桌上,“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esp;&esp;贺庭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坐到了桌子旁的太师椅上,贺庭看了一眼身后的条案和牌匾,先问容臣:“你觉得婚姻是什么。”
&esp;&esp;容臣立在堂厅前,有少许的紧张,好像在被老师提问了自己一窍不通的知识点一样,他想了想只憋出了一个笼统的定义概念:“……男女关系的定成和构建家庭的桥梁。”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