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想说,那你们怎么面对流言蜚语呢。
他们可以闭嘴。
但怎么堵得住群众的悠悠众口?
往后胡藕花走哪儿,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浮白。”陆越棠喊了一嗓子。
沈浮白走到几名全科医生的身前,递给他们一份黄老的诊断书。
诊断书写:
陆越棠同志的毒,非无解,天下间万物莫过一物降一物,能孕育他后代的妇女便是治愈他的解药。
沈浮白又补充道:“我们一早去找了黄老,咱一句话都没解释,他直接就替咱陆哥号脉,写了诊断书,而且他还补充,若女方体质不适合,以陆哥体内的毒素,女同志一怀孕,便会自然流产,孩子根本保不住。”
屋中所有人沉默了。
唯有胡藕花眼神炸裂,焦急看向陆越棠:“这是真的吗?”
这么说,她便是拥有特殊体质的妇女…
想想也是。
连重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事儿都发生在她身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倏忽间,她热泪盈眶,握住他粗粝的手,捏了捏他的掌心。
也许冥冥之中天注定吧。
她忽然对命运的安排产生了一丝绮丽的幻想,还有浓浓的感激。
黄老的裁定,最是有权威性了。
现场的几名医生都动摇了,也不敢下百分百的准信,纷纷解释:“咱解释都是西医的,但遇到黄老,自然就不一样了,他说有解,就百分百有解。”
一听到这话,妇科王主任不由得笑了。
危机接触了一半。
陆越棠跟胡藕花领证了,就是合法夫妻,做妇科检查再正常不过了。
尤其黄老这神来一笔。
妥妥的。
“那你们是在宁城…就,就…”老谢结结巴巴问。
都这份上了。
她还是添把火吧。
把舆论消灭掉,自然是最好的。
“老谢,我看你一定是脑子抽了,咱以后绝交,再别来往了。”顾宛如气得要命,大声呵斥。
“就是,就是,你们这群人是见不得我孙子孙媳妇好,全有病。”陆奶奶也道。
解释那么清楚了。
妇联还不松口。
这是摆明态度要跟陆家作对?
陆越棠心口闷闷的,但脸色冰寒,冷声道:“我对胡藕花同志一见钟情,在她照顾我病情时,我一时情难自禁,没把持住,我们有了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