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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你了,她出车祸的时候,你正带着你的小情人呢”
“现在来装什么深情啊,你恶不恶心啊?傅砚洲。”
“割了他的舌头。”
傅砚洲指节捏的咯吱作响,眼里酝酿着平静的疯狂。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不是追忆亡妻五年的检察官,是满手杀孽的黑道太子爷。
温以眠仓皇的逃离了地下室。
上楼疯狂的将自己的衣物往行李箱塞。
她得走。
她得离开这里。
傅砚洲追了上来,看见温以眠眼眶通红,就知道她刚刚看见了。
“以眠,那只是一些手段,他伤害了我,但是他应得的惩罚。”
温以眠含着泪,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程曼卿,救了我,那群人想伤害我的时候,是她把我护在身下。”
“她那样好的一个人,我不能对不起她。”
傅砚洲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温以眠都知道了。
他快步上前拉住温以眠的手,解释道:
“我不是故意隐瞒身份欺骗你的,我只是有很多苦衷,你要理解我,你应该理解我的,上帝不是会宽恕一切吗?”
温以眠推开了他的手,眼泪直流:
“上帝不会宽恕我的,也不会宽恕你,我们都有罪都是罪人,你知道她那天来教堂,是为了什么吗?”
为了什么?
傅砚洲心里咯噔一下。
“她是为了给他死去的孩子做弥撒的,她真的很爱你和她的孩子”
傅砚洲想要挽留的手,无力的垂下
许久后。
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
他都做了些什么……
我在纽约的医院里待了近三个月,十个手指做了七次的手术。
每次半夜被疼醒的时候,我都会跑到医院的天台上枯坐。
也就是那时我认识了江行之。
他跟人打赌,飙车的时候断了一条腿,偷偷瞒着主治医生跑上来喝啤酒。
我问他打赌赢了吗?
他笑的张扬又热烈:
“当然赢了,就差0。01秒,姐姐,我可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