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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那本红色的结婚证,在苏月瑶脸前晃了晃,压低声音,贪婪地说:“想离婚去找陈墨?可以,给我十个亿。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跟他名正言顺!”
苏董事长脸色铁青,就要叫保镖。
苏月瑶却拦住了。
她看着程飞,平静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
程飞面露喜色,以为她妥协了,跟着苏月瑶就往外走。
下一秒,后颈一痛,人就被砍晕塞进了车里。
等他醒来,人已在废弃工厂。
苏月瑶正用一把军刀,在自己胳膊上划出几道红痕,像是在热身。
听到动静,她扔掉刀,拿起一根钢管,拖在地上,一步步走向程飞。
钢管与水泥地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整容成叶知秋,篡改我的病历,给我下药,送给小满烈犬诱导她伤人……”
苏月瑶的笑意越来越深,声音却淬着冰。
“程飞,你真有能耐。”
她扬起钢管,重重砸下!
“咔嚓”一声,骨头应声而断。
程飞发出凄厉的惨叫。
苏月瑶却笑了,声音轻柔如鬼魅。
“一条罪状,一根骨头。”
“你猜,你身上的骨头,够不够我砸?”
工厂里的哀嚎,持续了几个小时。
血水从捆着他的麻袋里渗出,染红了厂外污浊的河岸。
我到了乡下祖宅。
叶知秋安排的疗养团队,是他师门的人。
领头的,是林夏。
那个抢救过我的女中医,叶知秋的师妹。
“我说过你的咒厄能根除,你是不是当成安慰了?”她双手叉腰,没什么好气。
我点了头,当时那种情况,确实没信。
“我就知道!”
她拿出一份调养计划,“我林夏从不说空话。”
她确实没吹牛。
在她的团队和师门长辈的调理下,我深入骨髓的咒厄,被一点点拔除。
叶知秋偶尔会来,带来国内的消息。
“程飞失踪了,再找到时,五脏六腑都烂了,死在了去医院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