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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甩甩手腕,语气不善:“今天是陈墨新生的日子,我不想动手,你最好识趣点。”
苏月瑶哪肯放弃,她越过林夏,死死盯着我:“陈墨,我是因为犯病了才会弄错!我爱的只有你!”
“我们还有小满,她五分像我,五分像你,她是我们相爱的证明啊!”
“够了!”
我忍无可忍,打断她,“请你出去!”
她脸上的笑瞬间僵住,眼眶骤红。
她死死抿着唇,喉间哽咽:“陈墨,别赶我走,算我求你!”
“你看小满,她连拖鞋都没换就跑来了,她不能没有你啊!”
小满再次抱住我的腿,委屈地哭着叫“爸爸”。
曾经最期盼的温暖,如今却成了令我窒息的网。
“苏月瑶,是不是真的要我死,才能逃出你的禁锢?”
“在你求我之前,我先求你,放过我吧!”
豆大的泪砸落,她抠着掌心,痛苦到浑σσψ身抽动。
小满也跟着大哭,吵得我头疼欲裂。
我一把将门拉到最大,再次逐客:“出去!”
决绝,不留余地。
苏月瑶无措地看着我,见再无转圜,才拉着小满,默默转身。
与我擦肩时,她用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说:“陈墨,我爱你……”
一个冰凉的东西被塞进我掌心,硌得生疼。
等她们走远,我摊开手,是一枚玉佩。
一枚迟到的、本该属于我的玉佩。
林夏靠过来,拿走玉佩,随手就扔进了门外的垃圾桶。
我惊道:“你干什么!”
她笑得明媚又狡黠:“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在我不解的目光里,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枚更通透的平安扣,不由分说地系在我腰间。
我耳尖微烫:“你……”
她冲我眨了眨眼:“你说呢?”
我仓皇地错开眼,不敢再看她。
当晚,她在客房歇下。
夜半,后背传来一阵温热,身体陡然一僵。
我以为是林夏,可当那道阴郁偏执的嗓音唤出“陈墨”二字时,我全身的血都凉了!
“苏月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