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嘛?”徐星落的下巴被他捏得骨骼生疼,艰难发声,与此同时,借着昏暗的光线,徐星落的右手悄然摸索到了玻璃茶几上的一只酒瓶。
黄毛的目光锁在徐星落因为疼痛而紧绷的雪白脖颈上,笑得越发放肆:“今天可是个好日子,等老子解决了他,重新拿回风家继承人的位置,再来好好收拾你。”
徐星落明白了,他们这群人今天是想让风止死在这里……
想……在姐姐身上
46噩梦
徐星落咬紧牙关,无力求饶,更没有办法出声回应青年的这场身体力行的炙热追逐。
总是盼着他追得慢一点,又或者,再快些……
青年的满心投入,丝毫不吝对她表达厚重的爱意: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姐姐……”
期间,青年的一举一动侵-占得太过强势,以至于徐星落完全忽略了一点:
青年昨个儿才受的伤……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浸泡在青年的一句句“姐姐”的撒娇声里……
徐星落已记不得自己去了多少次。
浑浑噩噩的,直到天色昏暗。
室内灯被风止起身打开。
徐星落瘫软在沙发上,懒懒道:
“你把药箱拿给我。”
闻言,青年迅速转身,将方才被他踹到了一旁的银质箱子捡起。
“
拿过来一点。”
裹着毛毯的徐星落半支起腰来,朝青年伸出莹润的胳膊。
接过医药箱时,徐星落的手腕还残存着刚刚被青年用力时不慎掐红的指痕。
徐星落顾不上羞恼,她翻了翻医药箱,从里头找到了棉签,捏起,又抓了把剪刀,认认真真地消完毒,黑下脸,朝他命令道:
“坐下!”
青年依言搬着小板凳,乖顺的往后挪了挪。
他背上缠缚的绷带渗出的一圈血渍已经干涸了。
为了贪图一时之欢,真是作死。
徐星落愤愤然咬着牙,嘴里斥责着青年,但还是给他换完了药。
徐星落冷着声,又让他抬起臂膀,自后往前的,给他缠绕了好几圈新的绷带。
并且勒令接下来的一周,都不准青年再碰她。
修勾立马低头,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贴了贴她的胳膊,“姐姐……”
“撒娇对我没用。”
徐星落别过头,裹紧毛毯,软着腰,违心道。
好不容易征得姐姐同意,刚开完荤尝到了点儿腥味,风男狐狸精止表示:
这一周他过得很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