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完,她想将国公爷的吊坠留下,沈璟拦住了她。
“这吊坠可调兵,若是贸然留下,落到贼人的手里,恐怕会引来祸事。”
喜得爱女
季安玉捏紧吊坠,“这玩意竟还有调兵的用处,稀里糊涂落到我手里,现在国公府的兵权都被皇上收走,我拿着它不合适吧?”
沈璟含笑将吊坠挂回季安玉脖颈上。
“当然合适,你是季国公的女儿,又是我的太子妃,将来是一国之母,手里没有兵如何保护自己?你放心,如今皇上已经奈何不了我,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季安玉低头捂住吊坠,扭头看一眼国公爷的牌位。
“我会劝阿弟回来入仕,让国公府重新东山再起。”
沈璟一言不发望向牌位,季允驰确实可用,可信。
他们回东宫的路上遇到一身素服的忠王。
忠王对上沈璟的眼睛,不好意思笑了笑。
“真巧啊,本王去祭拜故人。”
沈璟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们也刚去祭拜故人回来,皇叔若是去祭拜皇婶,帮我向皇婶问好,承蒙皇婶照顾。”
忠王闻言不敢看沈璟眼眸,他撇开头道,“嗯,本王有事,先走了。”
季安玉见忠王匆匆离去,疑惑蹙眉。
“我瞧着忠王的模样,怎么感觉有些心虚啊?”
沈璟嘲讽冷笑,“祭拜毒害皇婶之人可不就心虚吗?有眼无珠。”
季安玉瞪大眼眸,回想起贵妃身死之日。
“难怪贵妃的手伸得真长,若不是背后有人纵容,贵妃岂能轻易得手?”
“以前忠王不知道皇婶身死的原因,如今知道了,也没见他多恨贵妃,上赶着给贵妃上香,说到底还是不够珍爱皇婶。”
沈璟忿忿不平靠在季安玉肩膀上,一只手与季安玉十指相扣。
“他们日子过得糊涂,我却不同,娘子,还好我有你,你不知卫颂霖有多羡慕嫉妒我。”尾音透露出一股得意。
“卫颂霖也被斩首了?”
“没有,流放边疆,他就该多出去走走,省得把心思放在与我攀比较量之上。”
季安玉听出沈璟暗含的嘲笑,她捏了捏沈璟的
手。
“你是不是派什么跟着他?”
“我没有,只是允许女人跟他上路罢了。”
季安玉挑眉笑了笑。
此时的卫颂霖正头疼瞧眼前的女人。
“我是去流放,你跟我做甚?卖身契不是已经还给你了吗?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