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湖……”
金拂晓被吻走口红的唇瓣有些肿,开合的时候像是已经盛开的花瓣,蓬湖嗯了一声,触手点在她的脸颊,游走时泛起细细密密的痒。
“对不起……我以前还非拉着你吃水母火锅。”
“还让居慈心去泰国出差的时候带当地的特产海蜇……”
金拂晓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差骂自己不是东西了。
蓬湖被她逗笑了,“本来就能吃,那金枪鱼上岸还爱吃金枪鱼刺身呢。”
“赤月水母本就是做海蜇的好材料,无毒,有嚼劲。”
金拂晓问:“那你有毒吗?”
不等蓬湖回答,金拂晓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还有紊乱的激素,又狠狠掐了掐蓬湖缠绕在自己颈间的触手。
水母前妻嘶了一声,金拂晓凶巴巴地问:“那你上次给我下毒了?”
“我说我怎么昏昏沉沉的,我体质明明很好的。”
蓬湖眼神躲避,金拂晓捏起她的下巴,非要她回答。
她的前妻现在看上去太不像真人了。
无数的触手有的漂浮,有的摇晃,也有的争先恐后地取悦金拂晓,扰乱她岌岌可危的清醒,触手和金拂晓流动的液体搅动着,在彼此的身上留下痕迹,暧昧极了。
“我天生就带毒,微凉的,会无意识改善你的体质。”
蓬湖的嘴唇像是涂了一层晶亮的唇膏,那是刚才亲吻的痕迹,“芙芙不是不会晕车了吗?”
“也不会痛经,更不会感冒,身体越来越好了。”
金拂晓的手指摸索着蓬湖的下巴,五官精致得过分妖异的女人眯起眼,“我离开这些年,这些反应会逐渐淡去。”
“芙芙没有感觉吗?”
金拂晓从蓬湖的口气听出了得意,一时之间却难以反驳。
她的身体的确好得居慈心嫉妒,令于妍惊讶。
连金拂晓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从蓬湖离开,才逐渐跟上都市的流感,不再是大冬天吃冰也不会肚子痛的年轻小女孩了。
她以为那是年龄带来的作用,需要养生才能保全,但晕车不是。
渔夫的女儿不晕船反而晕车就是耻辱,这么多年于妍找过很多药都无济于事。
没想到蓬湖才是答案。
“想要我谢谢你吗?”
金拂晓松开手,她倒在并不符合一般标准的大床房,小旅馆似乎也翻新过,至少不像她们第一次来那样天花板起皮。
她和蓬湖滚在一起的时候床摇晃。
不知道是不是天花板也在摇晃,才会簌簌掉下墙皮,白色的粉尘也像能让人白发的雪,那时候的金拂晓一边骂自己傻瓜一边认定了蓬湖。
“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些吗?”
蓬湖很擅长开蚌壳,紫夫人的私人岛屿滩涂就栖息着无数这些还没开灵智的东西。
她和金拂晓在那边玩过一阵,开蚌开着开着和金拂晓在沙滩上滚着,彼此打开,珍珠也可以互相厮磨,碧海蓝天,那是最接近人间天堂的瞬间。
无数发光的触手缠在金拂晓的脚踝,蓬湖在她身上留下无数痕迹,身体力行地「感谢」人类赐予的爱意。
她的胸腔空空如也,不该有的心脏虚空跳动,那是为金拂晓生出的血肉。
“需要。”
金拂晓狠狠攥住一把触手,“你这玩意有毒吗?”
蓬湖嗯了一声。
金拂晓终于给自己的异常找了理由,“那你最好能满足我。”
“不然……”
她抱着前妻的脖子,嘴唇擦过蓬湖的耳廓,声音低回,似威胁若激将:“我会去找别人。”
一瞬间,蓬湖的触手都紧了几分,有的啜吸着金拂晓,如同沙漠旅人遇见绿洲。
泡盐水的水母需要更多咸味的东西滋养。
“那些人有我这么会……”
触手不知道去了哪里,金拂晓差点晕在蓬湖的怀里,熟悉的眩晕又来了,她不知道自己被摆弄成了什么模样。
天花板的倒影都像暗**故事的其中之一,不是镜子也如此清晰。
蓬湖咬着她的唇,低低笑说:“芙芙,我会让你快乐的。”
……
小黄鱼摄像跟丢了嘉宾,回去报告的时候垂头丧气的。
墨水乌贼也知道蓬湖是主犯,没有说什么,安排晚上吃饭的直播问题准备。
巢北还在等饭煮熟,“什么,她们不回来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