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拟的心跳。”水母握住金拂晓的手指,不让她继续戳了。
背后客厅里的嘉宾看得津津有味,是不是发出嘘声和噫声,只有周七习以为常,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海绵宝宝。
“模拟的?”
金拂晓又想了想,“那你……”
她开始思考一些非常重要的问题,“以前在工厂的时候,我听人说你是石女……”
一群女孩子住在一起,似乎经期也会互相影响,只有蓬湖没什么感觉。
金拂晓洗衣服的时候就听过别人说起蓬湖,什么蓬湖好像有病,从没见过她买过卫生巾之类的话。
金拂晓懒得问这种话,现在想来这只上岸的水母破绽也很多,自己居然毫无知觉。
“石女?”
蓬湖摇头,“不是。”
她平时文盲,这时候好像懂得挺多,金拂晓盯着她,心想明明之前在一起那么多年,结婚的七年之痒也经历过了,为什么还是这么新鲜。
好像怎么都有说不完的话,问不完的问题。
唯一需要在意的就是自己是不是太烦了,但这需要考虑吗?
反正蓬湖爱我爱到不想永生。
金拂晓冒出的任何疑虑都能轻而易举被爱淹没,她再一次感受到爱如潮水真正的含义。
“高兴什么呢?”
船缓缓开着,里面的嘉宾开始分散行动,似乎也有介绍这趟船的意思。
蓬湖和金拂晓还倒在阳台,风吹浪打的海面辽阔无比,晚霞昏昏,偶尔有海鸟飞过。
这条船或许能行驶到世界尽头……吧。
金拂晓闷在蓬湖怀里问:“你怎么知道我高兴?”
蓬湖:“我就是知道。”
金拂晓:“没有原因吗?”
蓬湖反问:“你想听我说什么原因?”
“算了,不重要。”
“那你们上岸的母的海产,都要模拟……”
金拂晓凑到蓬湖耳边问这些生理问题,她们的身体已经负距离了,这时候灵魂好像也交缠在一起。
她喜欢这样昏黄时刻的温存。
蓬湖没问过其他上岸的海族是怎么考虑这些的。
“……反正我是和你搬出去住后才思考模拟这些。”
金拂晓很是嫉妒,“之前就很羡慕你半年一次经期,现在发现居然还能控制。”
她好像又回到了十六岁,不需要顾及集团董事长的面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人类就是这样的。”
蓬湖闭着眼,感受着怀里的重量,熟悉的海风萦绕着她,“做人很难,芙芙。”
小时候金拂晓也总听人这么说,她不太懂。
等到自己出去打工,以为自己懂了,好像也不是很懂,只是单纯归纳成做工很不容易。
等到做老板,才知道这四个字后面的沉重和无可奈何。
“那你们这群海里的还要上岸做人?”
金拂晓也闭上了眼,“很喜欢吃苦吗?”
“但是做人很好。”
蓬湖手指勾着金拂晓的发,“至少我遇见芙芙了,我们相爱了。”
“爱人才是最难的,大部分的海族都顺应天时繁衍生息,思考就是异类。”
金拂晓哦了一声,假装不经意问:“爱人很难?那你爱我吗?”
蓬湖像是不知道这是个陷阱,她心满意足地掉进去,说:“爱。”
漂浮的水母不喜欢迂回,她寻找了很多结束永生的方法,冥河水母在某种意义上也成全了她。
“我得到了很多。”
金拂晓还要问:“比如?”
蓬湖忽然低声:“比如我等会想吃你一会,可以吗?”
第75章什么暗示?
游轮旅行的拍摄对乌透来说难上加难,她看上去更憔悴了。
才过了两天,跟着乌透的周七唉了一声,“阿姨,你干完这票休息一会吧,好像骷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