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路芫把平板递过来,巢北也看到了上面的词条。
“真的假的,我们都在一条船上,完全不知道出事了啊。”
“是从咱游轮掉下去的吗?”
娄自渺在一边缠舒怀蝶的新数据线,说:“应该不是。”
巢北转头,“姐你怎么知道的?”
娄自渺在圈内人脉很广,“应该是中途下船,去其他岛上出事的。”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
“当时在船上我看到金昙真的吓一跳,一看就是来找事的。”
巢北啧啧几声,“那现在好多人怀疑金昙谋杀男友,也太离谱了吧。”
以她对金昙的印象,这个人不至于犯罪。
“她后来不是还和拂晓姐单独谈话了吗?”
巢北想到那天还是气愤,“态度那么差,真讨厌。”
“总是一口咬定蓬湖姐不好,可是谁都看得出只有蓬湖姐对拂晓姐最好了。”
舒怀蝶点头,“她们好像只有彼此了。”
玩掌机的周七忍不住说:“还有我。”
小朋友声音稚嫩,听得舒怀蝶笑了,“你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看娄自渺若有所思,巢北说:“姐,别想,你个人问题都没解决好呢。”
她是唯一一对要复婚的,蓬湖和金拂晓显然也没有其他问题。
只有娄自渺没有得到舒怀蝶的任何保证,哪怕她们通过节目再次了解了对方。
半个小时前,舒怀蝶还拿到了某外国女保镖的电话。
“我……”
娄自渺正想说大家或许可以约下次见面,这时候周七跳下沙发,“我妈妈们回来了。”
果不其然,套房被人刷开,蓬湖和金拂晓一前一后回来了。
周七扑过去,“妈咪你不带我出去玩。”
金拂晓拢了拢蓬湖的外套,先去房间换衣服了。
舒怀蝶瞥见她脚踝宛如被手指掐住的痕迹,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却对上了娄自渺一直看向她的目光,逃一样地回房间去了。
“本来就没想带你。”蓬湖对孩子向来直白,“你的朋友醒了吗?”
周七嗯了一声,“醒了,她的妈妈已经走了。”
蓬湖:“没带走她?”
她听周七说过粒粒的家庭结构,父母感情很好,但父亲重病,母亲身为艺月生物的采购员,因为孩子符合要求,于是把粒粒送去了培训,最后和另一个同事组成一家三口团建,来到了游轮上。
陈友文根本没什么痴情的未婚妻,对方只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私欲,希望像艾森眠公司那样,能提取到人鱼的基因,改善自己的身体结构。
不过他的团队实在太草台班子了,捞到冥河水母才有了进展,正好和金昙一拍即合。
“没有。”周七唉了一声,“她的妈妈和你一样,更喜欢配偶,我们小朋友最不重要了。”
周七学会了以进为退,蓬湖把她揣进怀里,“等芙芙换好衣服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的朋友。”
巢北:“姐,我们也不重要吗?我们明天早上就要走了。”
她状态好得可怕,完全是复婚带来的,娄自渺羡慕不过来,也补充了一句:“我是凌晨的飞机。”
蓬湖问:“小蝶不一起吗?”
娄自渺:……
她依然一句话戳中娄自渺的心。
一边的舒怀蝶正在和路芫自拍,说:“我要先回老家。”
蓬湖问:“然后呢?”
舒怀蝶唔了一声,“然后……去你家做客,拂晓姐邀请我了。”
“蓬湖姐那你之后就和拂晓姐住在一起了吗?”
金拂晓之前上过综艺,公开的住所不是她和蓬湖的别墅,不说观众,在场其他人也好奇。
综艺之前的采访金拂晓提起蓬湖的习惯,说家里有很大的鱼缸,也有很多蓬湖搜集的老式台灯。
哪怕二十天的旅程已经细致入微,她们依然让人好奇更多生活的点滴。
“应该是。”
但蓬湖已经离开很多年了,“也不知道家和公司还有没有我的铺盖。”
这时候金拂晓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在渔船上席地慕天做太挑战金拂晓的底线,但遇见了蓬湖,她似乎没有底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