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打了他,他今年不能克扣我的项目经费吧!”
黄永德刚才扫帚挥得多有劲儿,现在就有多后悔。
他的那些项目,可都是最烧钱的。
要是真因为他这一扫帚,把经费给扫没了,他手底下那些博士生,不得天天找他麻烦啊……
“老徐啊,你说你怎么不早说啊!
那个傅总,是怎么得罪你了?”
徐文君瞪了一眼黄永德,“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说完,便“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黄永德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扫帚。
“啊这!这管我什么事儿啊!”
黄教授叹了口气,拿起扫帚,回了自己的家门。
傅宴舟沉着一张脸,坐回了车上。
司机见他脸色不对,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这两天,集团内部的事情,他一个司机都听说了,这时候还是小心点的好。
傅宴舟点了一支香烟。
他转身看了眼身后的居民楼,吩咐司机开车回医院。
林知晚生车祸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周。
傅氏对此一直没有解释,外界对此事的猜测也是众说纷纭。
不少媒体冒着得罪傅氏的风险,也想拍到关于林知晚目前的状况。
甚至有营销号猜测,林知晚已经去世。
这些消息,对傅氏的影响很大。
林知晚昏迷的那些天,傅宴舟在医院守着,那些董事对他没办法。
现在,林知晚醒来的消息,已经传到董事会。
董事们一致要求,林知晚出面,和傅宴舟在媒体面前合体,解除之前的误会。
傅宴舟在病房会客厅听着汪雪盈汇报工作,林知晚在里面也听见了。
想到他们到现在,居然还想着,自己能出面维护傅宴舟,林知晚不知道该说那些董事蠢,还是该笑自己,在他们眼里这么蠢。
她和傅宴舟,早在他将自己关起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半点情分可言。
她又怎么可能,去帮傅宴舟!
会客厅。
傅宴舟翻看着近期的财务报告。
短短一周的时间,傅氏股票大跌,集团市值蒸三十二亿美金。
难怪这些股东会坐不住!
傅宴舟将报表扔回桌面。
汪雪盈站在一旁,想不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从公司的角度来看,董事会的提议目前是最好,成本最低的解决方案,但也是实施起来,难度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