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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委婉做什么?干嘛不直接点名!
难道是她的名字不怎么好听么?
纪时炎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小妻子捧着平板,秀眉微蹙,一脸的所有所思。
“发生什么事了?”
见到自家老公,余唱晚直接伸手要抱抱,靠在结实的臂弯里,才慢声道。
“咱们预计的一点也不错,吴南风已经动手了。第一波炮弹对准了我!”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她最后的底牌是拍卖行。谁都知道,我们纪家是做拍卖行起家的,就算是现在,这也是我们的主营业务之一。想要破坏我们纪家的声誉,这才算是釜底抽薪!”
纪时炎把小娇妻圈在自己的臂弯里,鼻间是好闻的发丝清香,烦乱的心绪逐渐冷静下来,顿了下,又道。
“拍卖行那边汇报说,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晚晚,谢谢你的提醒,要不然这一次我们真的要被压着打,毫无还手之力了。”
对于舅公以赝品充当真品卖出去的事情,在得到余唱晚的提醒后,于一年前纪时炎便做了准备,就防着有人拿此事大做文章。
“炎哥哥,我们之间哪需要说谢字?”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余唱晚又问:“对了,陆司源那货到底什么情况?这个时候,竟然把粟米儿带去京都,还特别高调,什么专机接送,横扫奢侈品店,听说还在看房……这不明摆着让我们家温总难受嘛。”
这事儿传的挺开的,温诗雨恐怕也早就知道了,正在默默的伤情呐。
既然存心要为这对可怜的母子铺路,为何又要把温诗雨最恨的粟米儿带在身边,还宠得无法无天?
“这些年陆家崛起得很快,同时也得罪了不少人的利益。特别是他和吴家纠缠不清,吴家倒下之后,他势必也会成为众矢之的,找他麻烦的人也会很多。他这么做,无非是树立一个众人攻讦的活靶子。就算是有一天,温诗雨和小然然的身份公之于众,大家也只会同情他们,而不是向他们发难!”
被纪时炎这么一解释,陆司源倒是有几分深情腹黑男的感觉了。
这个粟米儿,自诩为聪明,却不知道男人的甜言蜜语后是深渊断崖。
活该!
“好像也有些道理。”余唱晚眨了眨眼睛,不再纠结这件事:“炎哥哥,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比如,被姓段的威胁?
纪时炎眸光黯了黯,旋即不动声色的反问:“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哎!还是不想说呀!
余唱晚伸手抚上了自家老公的眉头,“我是看你皱着眉头瞎猜的。”
“都是些小事而已。”纪时炎揉了揉小妻子的发心,缓缓起身,邀请道:“我去洗澡,一起?”
一……一起?
这么刺激,真的有点……难以抗拒。
余光瞟到沙发上的手机,理智艰难的战胜了冲动。
“不了……我怕明天……又起不来!”
比如今天早上,差不多是天亮才睡,怎么可能起得来嘛!
纪时炎心里牵挂着别的事,也没有再纠缠,转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