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裴彻对“嫡子”很看重。
毕竟裴彻追她时,第一句话就是:
“能不能为我生个男孩做裴府继承人?”
可现在,裴彻却对无动于衷。
目光依旧落在那几辆水龙车上。
江漓心里一阵发虚。
她竭力压下心头的烦躁,掀开裙摆,露出一片旖旎:
“听说姐姐孕期都不让你碰,逼得你第一次狎妓。”
“我不一样,只要你想要,我的身体永远为你打开。”
裴彻下意识推开她,眯着眼冷声道:
“你肚子不疼了?”
江漓脸色一僵,随即娇嗔道:
“人家怕你难受嘛。滑索銮驾刚好在,很及时呢。”
裴彻猛地想起些什么,瞬间白了脸。
恐惧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仿佛要吞了他。
他一寸寸僵硬地转过头,哑声问车夫:
“你们为什么会提前等在那里?”
车夫一脸疑惑:
“全队都来了啊,不是江姨娘早上吩咐的吗?”
6
裴彻猛地攥紧江漓的手腕。
她却笑嘻嘻地凑近他:“不告诉你嘛~亲我一口,我才肯说。”
裴彻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忽然一阵烦躁。
江漓外表温婉可人,身材却凹凸有致。
她的胆子很小,意外地在床上放得很开。
起初这份反差确实让裴彻着迷,但也不足以打破裴彻“专宠不过月”的规矩。
可在赠她离别玉簪那日,她哭得肝肠寸断,仿佛真的深爱着他。
那一刻,她眼底的破碎感,竟与当年虞莞星第一次发现他狎妓时一模一样。
裴彻心软了。
也惊觉,江漓长得竟与虞莞星有七八分相似。
虞莞星因为他的狎妓气出了郁结之症,再难有孕。
他愧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