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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死的恐惧下,白喜阳蠕动着身体,费力贴到了宋词身边,给她舔起了鞋。
舔完,还一脸谄媚地对着宋词笑:
“宋总,你看这样,能放过我吗?”
宋词却是意义不明地发出一声轻笑:“听说你曾经逼着小余跳钢管舞?”
“我也能跳!我也能跳!”
没等宋词主动挑明,白喜阳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起了身体。
手被绑着衣服不好脱,他便蹭着直升机上座椅,一点点跳了起来。
跳完,还对着宋词媚笑:
“宋总,你看我跳得怎么样?”
“很好。”
宋词轻笑一声。
白喜阳还以为自己见到了生的希望。
却看到下一秒宋词便变了脸色,一脸阴沉,将剩下的烟头烫在他的胸上。
“可惜,连他的一根脚指头都不如!”
没等白喜阳发出痛苦的尖叫,宋词打了个响指,身边保镖立马献上一大筐烧红的碎铁块。
“吃吧,白先生。”
看着那一筐比他人还要高的碎铁块,白喜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刚想求饶。
宋词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身边保镖立马会意,卸了白喜阳的下巴,铲起一大勺烧红的碎铁块就往白喜阳嘴里放。
白喜阳立马被这世间最残酷的刑罚折磨得下身失了禁,连一丝痛苦哀嚎都发不出。
身边保镖却还在贴心解释:
“白先生,您放心,宋总特意改良过了,这些铁块只会让你保持极致的痛苦,不会让你立马死去。”
“在七天之内,你会每天早中晚三个时间点被喂下这些烧红的碎铁块。”
“就当你为先生和小小姐的往生路祈福了。”
一整筐碎铁块被她完整吞下,白喜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在地上不停打滚,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像是要抓心挠肺地把吞下的碎铁块挖出来。
宋词用皮鞋抬起他的下巴:
“痛吗?可我恨你不够痛!当初橙橙就是承受的你这样的痛苦,我要你百倍千倍奉还!”
说完,宋词将一大桶冰水灌进了白喜阳口中。
冰火之间的碰撞让白喜阳更加发了狂地挣扎,但却是想叫叫不出,想动动不了,捆住他手腕的麻绳已是斑斑血迹,勒住的那处更是深可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