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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会所里的的男人和那个绑匪,好好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暗珩只觉得烦闷。
理智告诉他,许岁棠做了那么多错事,如今还玩离家出走,实在是太任性,太过分。
就该冷一冷她,甚至再给她一个教训。
可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很牵挂许岁棠。
那天在会所的包间,在失控情动时,他想的只有许岁棠。
他早已习惯了许岁棠,越相处越觉得,她并不像别人,她就是她自己。
对裴雪音,只是意难平,却再无男女之情。
司暗珩用手按着眉心。
也许是他给许岁棠的安全感还不够,那么,以后他会更加注意。
如果她实在介意,他和裴雪音可以保持更多的距离。
想着想着,司暗珩不觉心惊。
他最讨厌失控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竟会一再妥协成这样?
为什么许岁棠能让他如此破例?
大概,是因为爱。
意识到这一点,如一道惊雷劈开混沌,司暗珩终于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不想冷战,不想等待,只想立刻去见许岁棠。
想告诉她,从此她不需要患得患失,勾心斗角。
因为他爱她,只爱她。
司暗珩起身,就看到门口的裴雪音:“你怎么在这?”
“你是要去找许小姐吗?别去行不行。”裴雪音颤声问。
如果他把人找回来,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司暗珩蹙眉:“岁棠是我妻子。”
妻子?
裴雪音突然想起那张离婚证。
她飞奔着去拿了过来,上面的编号和钢印都如假包换。
“不,不是了!你们已经离婚了!”
看着面前暗红色的离婚证,司暗珩签上亿合同都不会紧张的手,此刻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