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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两句话，简简单单，却震耳欲聋。
程予夏眼泪没忍住涌出了眼眶，转过身偷偷抹了一把。
沈昭序没有询问，将主动劝完全交于她：“或许，你可以先听听我的故事，再决定要不要将一切告诉我。”
程予夏点头。
沈昭序开始叙述：“我从医院辞职，其实是因为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
他扯下手套，摊开那只自从见面刻意藏着不让程予夏看见的手，手心里有一道长长的伤疤，面目狰狞。
“我当时连轴转了太久，在手术台上低血糖晕倒，紧急换了其他医生代替。”
“当时人明明都救过来了，可是转入普通病房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死了。”
程予夏心下一紧，眉头无意识的皱起。
沈昭序还在接着说：“家属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要让医院赔偿，我甚至连真相都来不及查明，家属拿着刀医闹。”
“他拿着刀直冲我的心脏，我情急之下用手抵挡，结果手筋被挑断，再也无法拿起手术刀。”
“可后来才知道，人是他们自己捂死的，只是为了不付住院费的同时讹医院一笔。”
程予夏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怪不得沈昭序看起来那么颓废，怪不得他放着那么多自资源不要，回到了小县城。
原来是不得不回来，那么年轻的天才医生，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
她看着那伤口，感觉心都在揪着疼，小心的摩挲询问：“还疼吗？”
沈昭序心中像是被毛挠了一下，摇头：“早就不疼了。”
微风吹过，带着两人叹息。
沈昭序问道：“现在你想说你的故事了吗？”
程予夏轻叹一口气，和盘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