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宜的身体僵住。
薄闻辞很满意她的反应,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廓,温热的唇瓣轻啄她耳垂。
“忘了告诉你——”他故意顿住,指尖慢条斯理划过她紧绷的脊背:“你买的那些奢饰品,在十几个城市转了一圈,薄烬应该还在一个个的排查。”
话音落地的刹那,沈时宜胸腔里积压的所有情绪轰然炸开。
她像头被踩碎逆鳞的幼兽,疯了一样的扑向薄闻辞。
沈时宜一口咬在薄闻辞脖颈处的大动脉上。
她几乎是用了全力,恨不得生痰了他的肉。
牙齿嵌入肌理的瞬间,薄闻辞闷哼一声,但他非但没推开她,反而用掌心按住她后颈,任由她泄愤般的撕咬。
很快血腥味在沈时宜的唇齿间蔓辞,她嫌弃恶心,慢慢的松懈了力道。
薄闻辞攫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他指腹狠狠抹去她唇边的血渍,笑时眼底没半分温度:“沈时宜,你真当老子没脾气?”
“看来不用点办法,你是学不会安分的。”
“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沈时宜心底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开始疯狂的挣扎着。
薄闻辞没有回答她,而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那群医生准备下,今天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薄闻辞,你到底想干什么?”沈时宜的声音加重,开始忐忑起来。
薄闻辞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似笑非笑:“你这么聪明,怎么没猜到?”
“既然,你忘不掉,薄烬,那我就帮你。”
“沈时宜,你让我爱上你,却从始至终把我当傻子耍,一句两不相欠,就想拍拍屁股就走人,天下间哪有那么好的事!”
说完,薄闻辞就将她扛在了肩头,按下去三楼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