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喊他的名字。
第二次,遇见沈时宜是在酒,她来到的场子,说:“薄闻辞,我喜欢你。”
他起了恶劣的心思:“喜欢我?我喜欢听话的女人。”
他让人给她灌酒。
沈时宜喝得连路都站不稳了,却还是准确无误,踉跄着来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西装,也不说话。
安安静静的。
第三次,是在一场宴会,她跟着沈家夫妇和他母亲在攀谈,看见他,她脸上扬起一抹笑。
“阿璟,正式认识一下——我是你未来的妻子。”
薄闻辞潇洒风光的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被这么一个女人拿捏到了。
他舌尖抵着后槽牙,用手拍了拍她的脸。
“这么有忍耐?行,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坐稳薄太太的位置。”
他和沈时宜婚姻,潦草又简陋。
他没有给她婚礼,也没有给她彩礼,有的只是一个九块九包邮的戒指。
沈时宜却还笑盈盈地说:“阿璟,给我的,我都喜欢。”
薄闻辞扯唇冷笑,甩了声“滚”后进了主卧室。
关门的时候,她还隔着门细声细气地叮嘱:“阿璟,晚安,早点休息,对身体好。”
“砰!“卧室里传来玻璃杯砸碎的声响。
“吵死了,闭嘴!”
“好。”沈时宜声音软糯听话。
回到卧室后,看着床头柜上,那一束绽放的蔷薇花。
她的眼眸一瞬柔和。
沈时宜将手上的廉价婚戒丢开,嘴里轻哼了一声“装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