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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都不要想。
慕慈苑内,暖黄灯光倾泻。
沈时宜吃饱了蛋糕,整个人窝在薄烬怀里看着电视。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从他怀里出来,坐直了身子。
直直地看着他。
“阿烬,你没什么想问我的?”
沈时宜昨天去他的书房里,看到他的助理在汇报,薄闻辞绑架她的那件事。
她听到了她昏迷后,薄闻辞对薄烬说的话。
薄闻辞故意暧昧的表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又说了当年,当年她是故意耍着薄烬玩。
可这一切,薄烬却从未问过她半个字。
都说男人的占有欲强,那他连这个都不问了。
是不是不在乎他她了?
是不是不爱她了?
沈时宜越想越烦,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有,怎么了?”
薄烬声音温润,放下帮她梳头发的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