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包厢里只剩下谢栀意、徐婉君和温琳。
徐婉君和温琳对视了一眼。
温琳给谢栀意倒了一杯酒,难得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笑,语重心长地开口:“栀意,差不多行了,这沈宴州也被你训的差不多了。”
“他以前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张狂嚣张,一百斤的体重,九十几斤的反骨。”
温琳说着,脑海里浮现出沈宴州曾经的模样,不禁微微摇头:“为了你硬生生磨平了性子,能做到这个这个地步已经不容易了,别把人逼得太紧,物极必反,小心人真跑了。”
谢栀意握着酒杯的手,紧了几分,指节泛白。
声音笃定:“不可能,沈宴州离不开我。”
徐婉君的眼眸闪了闪,没有说话。
温琳不禁挑了挑眉,略带戏谑:“是吗?那沈宴州现在人呢?”
谢栀意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温琳乐了,知晓她今晚心情不好,识趣地没再打趣,点到为止。
上前拍了拍,谢栀意的肩膀,感慨道:“行了,是时候该收网了,别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栀意眼神暗了暗,拂开了温琳的手,转身离开,只留了一句,“先走了。”
看着谢栀意离开的背影,温琳摇了摇头;“作死吧。”
温琳把手扯了扯徐婉君的衣袖,有些幸灾乐祸:“你说,沈宴州这次,要闹到什么时候?”
徐婉君浅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包厢里,看不真切。
温琳自顾自地说着:“我觉得要不了一个星期,只要栀意稍微低头示好,沈宴州肯定会舔上来的,婉君你说呢?”
见人没反应,温琳想起了什么,脸色难看了几分,一言难尽道:
“婉君,你对沈宴州不会还有那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