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声问:“怎么把这些手链都扔掉了?”
虞婳看了一眼,沉默良久,还是实话实说:
“今天遇到胡兰雪,她说是这手链是周钦送的,我之前不知道。”
周尔襟闻言,却平静说:“是我送的。”
虞婳愕然了一瞬。
而周尔襟将那些手链拿出来。
虞婳有点不敢相信:“是你送了这一套手链?”
周尔襟却敏锐现了信息差,从中拎出那条浅紫色碧玺长链:
“只有这一条是我送的。”
虞婳更意外,看着那三条手链:“那剩下两条不是吗?”
周尔襟也应:“我一直以为是你自己买的。”
但虞婳一直以为这三条手链是同一个人送的。
如果按她问胡兰雪的,粉色是周钦送的,现在这条长的是周尔襟送的,那也还有一条不知来由。
“你……送了怎么不说啊?”
“不敢说,以我的身份送你贴身饰,显得心思不纯。”周尔襟倒淡定。
虞婳:“……”
她默默将那条长的拿过来,用湿纸巾擦干净,单独放好。
周尔襟看着,带着浅笑。
看得她不自在,她推着周尔襟:“你快走。”
周尔襟顺着她慢腾腾往外走:“这么快就要赶我,刚刚不是还喜欢我吗?”
虞婳怕路过个同事听见:“你别说话了…”
周尔襟浅笑着,果然不说话了,顺从着被她推了出去。
虞婳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脸上有不自觉浮起的笑意,又下意识压下去,让自己别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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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晚上回家,默默吃完饭又加了会儿班,她才洗澡上床。
她一上床,周尔襟也洗完上来。
……
她闭上眼睛睡觉。
却听见身边的声音:“怎么不理哥哥?”
随之而来的是一条长臂,从后面圈住她,把她圈进怀里。
温暖的怀抱像能栖息的港湾,虞婳不说话,闭着眼睛想入睡。
周尔襟抱着她,手上下一摸,摸到她穿了内衣,他忽然道:“不和哥哥心连心了?”
本来想睡觉的虞婳忍辱负重:“……”
“我来月经胸有点痛,想穿睡眠内衣托一下。”
他似乎认同了:“这样。”
片刻却掀起被子:让哥哥看看你的内衣。”
虞婳吓得一下捂住:“流氓。”
他淡定,脸皮巨厚地道:“有和你躺一个被窝的流氓?”
“不要,你走开啊。”
他却流氓一样扒着被子:“看一眼。”
她使劲把被子拽回来,“不让看,你变态。”
“合法关系,让哥哥看看怎么了。”
她对他又推又打:“不要,不要,你走开。”
但怎么都推不开他,周尔襟一抱着她就好像一堵墙一样推都推不开。
周尔襟忽然直起身来,那张带一点冷峻,多直线条的脸略微带笑看着她。
外面是清冷游荡的海风,他笑意像海风一样轻:“不让人看,婳婳怎么这么自私?漂亮的东西只想自己藏着掖着,都不让哥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