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贵族身边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
“认命吧,枫丹现在已经是这家伙的天下了。关于地下那些生意,我家已经停手了,你们家也最好快点行动。”
贵族闷声道:
“可那还有什么用呢?我们家已经被抓走两个了,剩下就轮到我了。”
“那也总比什么也不做好。”同伴长叹一口气,
“万一呢?万一他们发现不了证据。”
贵族抹了一把脸,
“没用的,只要上的法庭,逐影庭的那群疯狗总能找出蛛丝马迹将我们送进去。”
同伴沉默了一会儿,说:
“不,有一个人,唯独有一个人上的法庭还能全身而退。&ot;
“你是说——”贵族一下被点醒,脸上的神情从困惑疑窦逐渐转化为生气,怨恨
“卡罗尔,我们家曾经多次和他们一家合作,如今却出卖我们。”他咬牙切齿,回想起父亲被带走的情形,面目逐渐扭曲,
“我们不好过,他也别想。”
同伴忽得忽得问:
“那些产业暂时要收手吗?”
贵族一梗,不情不愿地说:
“前一个星期就收手了。”
他接着说:
“听说水神大人是将眷属大人捡回来的,你说是在哪里捡得她呢?”
同伴无语地看了贵族一眼,没有说话。
而此时二者话中的人在何处?
祝安在一个占据半个房间的水罩中沉沉浮浮,两条绸缎似得手臂上下飘动。
那维莱特在高坐上处理文件,芙宁娜一边吃着小蛋糕一边盯着水罩。
“芙宁娜女士,恕我提醒。”那维莱特说:
“这已经是您吃的第五块小蛋糕,再吃下去就超过今日的摄糖量了。”
“我当然知道”芙宁娜恋恋不舍地将手边的小蛋糕推远,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只是等待会儿安安醒来,留给她吃。”她哀叹道
“她已经睡了三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那维莱特的余光注意着水中的纯水精灵,侧头对芙宁娜说:
“据她所言不会超过五日,应该快了。”
“还有两天。”芙宁娜丧丧地端回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