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顺势把她抱上床,“疼,超疼。”
白无水听出他言语中的戏谑,但难得见面,还是先放过他。
两人又抱在了一起,说了许多悄悄话。
幸村精市和她说这九个月比赛遇到的对手,还告诉她家里人都很挂念她。
白无水心中柔软,回想这些天的生活,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你送我的油画口袋本,我遇险的时候撕了几张,结冰带回来之后也无法复原。”
幸村精市一阵后怕,谢谢她一直带在身上,“我再画很多张给你。”
白无水用力往他怀里钻,“南极好冷,也吃不好,我没有腹肌和……胸了。”
幸村精市被她的发丝扫得脖颈酥麻,体温随着呼吸升温,“……会有的。”
白无水的身子也跟着发热,她探入他的衣襟,一点点绞紧他还算理智的意识,“我想……唔~!”
无法通过眼睛交流情绪的两人,在最原始的刺探与包容中,点燃了附在每个细胞上,沉寂已久的欲望。
姿态虽然鲁莽,可唯有这样,才能破开南极的寒冰,将那些苦累交加融成甘泉。
但事后,主动睡人的白无水表示后悔,非常后悔。
果然是太久没见面,人脑会自觉过滤受到‘折磨’记忆,只保留他最完美的画像。
他一个漂亮优雅的绅士贵公子,怎么一点也不维持人设呢?!
南极长夜漫漫,大多数人最痛快的释压方式就是黑灯瞎火玩游戏,而为了闹出人命,基本上每人都有定期派发防护用品。白无水手上也有存货,但短短十来天就被他用光了!
接连多日,她的眼睛医学奇迹般被撞得能看见金星了。
她现在感受到他的气息就打颤,偏偏他还以‘白无水家属护工’这个正儿八经的身份和她整日形影不离。
太久没吃虽饿得慌,但是顿顿大鱼大肉也容易营养过盛。
他们身在南极,得饮食均衡才能抵御严寒。
白无水给自己眼部穴位扎完针后,语重心长给他把脉道:“最近你输出太大,有点劳伤肾……”
可她话音未落,便觉脉象古怪。
他不仅没有伤气,还元气充固,精神充沛。甚至就连前几日因心神不宁阻塞的神经,也如流淌的江流一般张弛有力。
少年低沉着嗓音凑近,“怎么了?”
“……很好。”
自两年前被她忽悠了一把后,幸村精市背地里做了不少功课,他轻笑着搂住她的腰,“调和有利你我。”
白无水脸颊蹭地红了。
几秒后,她又被带了上去。
她眼前模糊,但经长达一月的调养,已能捕捉他朦胧的轮廓。
她还想要再看清些,可少年猛得停下。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眼角,又温柔捂住她的眼睛,然后……疯了!
这比之前还要凶猛,白无水没忍住,如溺在池中的鱼,在一波一波骇浪中,近乎窒息地吟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