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肆无忌惮玩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反应。
小毒物,睡太死了吧……
我又凑他衣领处猛吸一口,闻到的还是那种淡淡的让人安心的药香,因为他身子发着热,所以这味道从凛冽中透着馨甜,勾人得很。
啊,所以我从不羡慕别人家里点的什么百年沉香千年香檀,多亏了我们徴公子,我整个屋子都或多或少沾上了他的味道,好闻得很。
稍稍低头,透过窗外漫进来的月光,隐约能看见小毒物松松散散的里衣,领子在他睡前被磨蹭开,可怜的衣裳堪堪能遮住主人的羞。
遮羞?有什么好羞的?
许是趁身前人熟睡,心中有了底气,我抬手,“一不小心”把他腰间松散的系带扯开了,交领里衣就这么瓜熟蒂落水到渠成地被挑到一边——哇,是白花花的胸膛呢。
男子的身体是常年发热的,我不禁想,小毒物就算不着寸缕也会像现在这样浑身冒着热气吧。
他常年习武,腰身劲瘦,我突发奇想戳了戳他肚子,见没反应,于是更放了心,手掌直接贴在他小腹的筋肉上轻蹭。
他蓦地颤了一下,我后知后觉收手,心跳如鼓。
“醒、醒了?”
身前人没有反应。
我松了口气:“莫不是中了蒙汗药?这么折腾都不醒。”
我又亲了他一口,还恶趣味地伸舌头碰了一碰他的唇,但他还是没反应。
不对劲,小毒物睡眠一向浅,以往我若这么不老实,他早就压住我的手龇牙咧嘴扑上来“报复”了。
“不会真出事了吧?”我摇他肩膀,“宫远徴你醒醒!”
摇了没两下,只见小毒物试探地睁眼,叹了口气,手臂稍稍用力,把我的腰揽近了些,抵着额头闷声问:
“怎么不多摸一会儿……”
我呆了。
“你,我以为你……不是,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似乎琢磨了一会儿:“你舌头碰到我脖子,凉嗖嗖的,不好意思睁眼戳穿你!”
“啊?”丢人啊……
小毒物抓住我的手,往我手心又嗅又蹭的,呼吸落在我掌心,燥了又湿,烫了又凉,倒是别有一番刺激。
他轻笑,听声气带着鼻音,似乎尚未睡醒:
“阿暮,想摸的话就继续摸吧,现在你不用怕我被弄醒了。”
“谁要摸了……”
话是这么说,半个时辰后,我心满意足地将手从他对我大方敞开的身体上拿开了。
月光下的小毒物脸几乎变了色,身子更烫了,不过他神情虚浮、眼神微眯、嘴角上扬,看样子比我还心满意足。
不是,我不就是摸了摸他漂亮的筋肉和脖子吗……
很快,睡意渐浓,我抵着小毒物的额头,终于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