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事的,不知道为什么……回来看见你不在就这样了,我真的没有被别的人碰过。”
沈固若轻拍薄御的后背,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在紧张,像哄小朋友一样:“好好好,没人碰过我们薄御。”
“站得住吗?”
薄御难过地蹭着他的肩膀:“快站不住了……腿难受。”
沈固若看了眼离他们最近的沙发:“我扶你去沙发上。”
沙发前,薄御被他搭着肩膀坐下来,脑袋往前一靠,就把脸埋到了青年的身上。
像一只湿漉的小狗,闷在主人怀里呜咽地撒起娇。
“你帮我脱。”
沈固若站在他腿间,先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扔到沙发上,紧接着去帮薄御脱。
剥了外套,再俯身抓住衣摆,脱掉最后一件。
半褪的衣服束缚到两只手腕上,薄御急躁地抻直手臂,直接用臂弯把沈固若套牢在了怀里。
他整个人后仰,靠上沙发背。
沈固若重心不稳,身后还有他用衣服锁起来的手腕,整个人直直摔进他的怀里。
薄御的身体被渴肤折磨得哪哪都疼。
和怀里的人紧贴到一起,短暂涌上来的酥麻让他急促地喘了口气。
隔着青年身上单薄的衣服布料,恨不得把自己当做放进水里的糖块,想被对方一点点融化殆尽,最好全部渗透进对方的皮肤里。
掌心覆盖到柔软的后腰上。
指尖不经意间触及到细腻的肌肤,就变得无比贪婪地往衣摆中钻进一点点,疯狂的吞噬里面不属于他的体温。
沈固若回过神,手臂撑到沙发背上,想要直起身。
却被薄御狠狠搂了回去。
脑袋深埋进他的颈窝里,鼻尖抵蹭在脆弱的动脉处,深深痴迷地闻遍他的味道。
“抱我,抱紧一点,求你。”
渴肤最后一击摧毁掉薄御的理智,让他不顾一切地对着怀里的人央求起来。
沈固若搭在沙发背上的手不得不缓缓滑下,贴覆住薄御的后颈,抱住人的同时,把人的脑袋往自己身上按。
薄御大脑空白地贪恋着这份喘不上气的距离,却依然不够满足,就连渴肤的表层也无法缓解:“再摸摸我,摸疼点……”
沈固若听话的照做。
呼吸也跟着紊乱了不少。
怎么会有人上一秒还像小狗一样,可爱委屈地哭哭啼啼。
下一秒就变得像迷惑人的毒药一样,浑身潮红成艳,性感得让人无从下手,招架不住。
想一口吞了。
薄御的喘息裹挟着湿黏,黑眸逐渐涣散,续在眼底的眼泪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浸湿在青年的衣服上。
一旦被喜欢的人有过一丝丝温柔的对待,从前独自忍受的冷落和孤寂,只会愈发难以地回头面对。
何况是堆积成山的温柔。
薄御已经回不去了。
如果这个人不要他了,他宁可选择去死。
也不想再饱尝以前不被这个人喜欢的世界。
他不想变得和生他的那个人一样。
可这样的想法,他怎么摁也摁不回去。
他也不想这样。
沈固若的手心被热汗浸湿,在一片喘息和颤栗中,薄御低泣的嗓音时不时穿透他的耳膜。
哀求着同一句话。
“你不要离开我。”
沈固若被他说得心脏都痛了,仿佛有只无形的手用力攥紧在上面,带着那份喜欢他的沉甸甸重量。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
会在这个阶段,有那么一个人这么喜欢他。
让他有种错觉。
好像喜欢到没有了他,就会活不下去一样。
沈固若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心脏慌乱地跳快起来。
他赶紧把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