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也被磨的没了耐性,两眼一凛,“你且说出来,我与老夫人替你做主!”
得了准话,小婢子颤颤巍巍说道:“今……今日……奴婢想往常一样,端了夫人喝的药来……”
“不知是不是今日的药出了问题,夫人喝了之后腹痛不止,随后身下就流出了鲜血,染满了衣裙……”
小婢子抹了把泪,又道:“……老夫人,老夫人,不是奴婢做的的手脚啊!”说着,她有磕了几个头。
“请老夫人明察!”
老夫人一口气憋在心口,“你说的都是真的?”
“绝无虚言啊老夫人……”小婢子痛哭流涕,泪流满面。
“查,去找大夫查那药!”老夫人道。
余氏和舒瑾相视一眼,两人都已为人母,心中有几分猜测。
“你刚才说夫人身下流血不止,是什么意思?!”安文禄不知道何时跟了上来,听了婢女的一番说辞,纵使心中存疑也要
问出个一二三来。
安文禄模样是在骇人,吓得小婢女说不出话,“奴……奴婢……”
“老。二,你问她能知道些什么?!”老夫人楞他一眼,喝道。
“把罗氏身边伺。候的叫来!”余氏道。
缤儿被拉出来的时候,手上身上都是血,甚至头上的绢花都掉了几个。
“院门关起来!”老夫人一一扫过屋内的人,“若是谁敢将今日的事传了出去,就是与我镇国府作对!”
“瑾儿,小辈那头交给你了。”
“孙媳明白。”舒瑾硬道。
这顶帽子可大了,众人默了默,才听到春意堂的下人道:“奴不敢!”
缤儿和小琳被按到地上,老夫人转过了头,“今日。你们给我如实招来!”
缤儿趴在地上都成筛子似的,不看抬头。
“大夫呢?!”
“在屋里……”一个打杂的婢女弱弱道。
“带出来!”安文禄更急。
罗氏怕是有事瞒他!
“老夫人……”大夫也没见过这么大阵仗,弱弱行了一礼。
“我这儿媳,身子是怎么了?”老夫人不似方才那般凌厉,态度软和了一点,只是一脸正色的模样,还是让人不敢直视。
“夫人这是小产了……”
“什么?!”老夫人大惊,“不是病了么?怎么会是小产?”
宋清依眼观鼻,鼻观心,站在一旁,深色淡淡。
余氏和舒瑾虽有些意外,到底是没有的失态。
“小产?大夫你可是误诊了?”安文禄险些站不稳,指着大夫问。
“小的不敢说谎啊,此事千真万确啊!”
“尊夫人血流不止,小的也把了脉,那正是滑胎之兆啊!”
大夫没了法子,跪了下去,磕了哥响头。
闻言,在场的人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这回安文禄是真的身子软了,跪了下去,“母亲,我与罗氏这两个月并无房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