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晏只觉得恶心:“楚瑾欢,你TM是不是贱!”
“杂种,畜生,死变态!”
陆景晏被打了麻醉剂,全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只能把脑海里能想到的骂人词汇都骂了个遍。
换做以前他肯定骂半个小时,词汇都不带重复的,大约是装了三年的忠犬,自己也当了真,攻击力也大大的下降了。
“骂,接着骂,让我也看看,我那舔狗忠犬的前夫,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陆景晏挣扎间抓住一个枕头,使劲砸她的脸。
绵软的羽绒团砸在她脸上,像是棉花一样,没有半点作用,反而让楚瑾欢有一些不耐烦。
她凤眸危险的眯起:“喜欢枕头是吧?”
楚瑾欢双手将人翻了个面。
掌心按着他的后脑勺,将他摁在枕头里。
“楚瑾欢!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姐的丈夫!”
陆景晏的心脏狂跳,声音闷在枕头间。
控制地着他的大手骤然松开。
陆景晏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她再次翻转身子。
“你们交往的这些年,有过几次?”楚瑾欢手指攫住他的下巴,像是在打量着一件商品。
陆景晏悬在喉咙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他就知道,楚瑾欢很在意这个。
即便她过去有那么多的小白脸,是走马章台的常客,但她骨子里对“所属权”却有很重的洁癖。
双标的不行。
陆景晏迎上她晦暗的目光,故意扯出抹挑衅的笑:
“很多次啊——国内国外,十八岁的时我们就属于彼此了……唔……”
“姐姐的丈夫?”
楚瑾欢低笑出声,手指就落在他的唇瓣上,指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反复碾磨。
像在阻止他说出那些恶心话,又像是在擦掉不属于她的痕迹。
“正好,你也试试,是我更好,还是我那个便宜姐姐更好。”
“结婚三年,你从没碰过我。”
“今晚,你该尽尽丈夫的义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