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她的眼角眯了起来,目光中满是鄙夷。
事实上,当年她刚嫁到赵家的时候,也曾因为换房的事情起过波澜。
不过当时即使是自己的丈夫赵云仞,也没敢对她陪嫁过来的那套房产提出任何非分的要求。
后来搬家之后,那套房子就被租给了外人,而租金则一直由她收取,成为了一笔稳定的收入来源。
“没进门就想先占了我的房子?”
乔明艳冷哼了一声,“若我真的答应了这种请求,我才要怀疑自己脑袋是不是被门夹了!”
她的话语间充满了坚定和不屑,显然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她并不是那种容易妥协的人,尤其对于这种事情更是分毫不能放松。
她早就决定好了,绝不让自己辛苦挣下的家业被别有用心的人侵占半分。
“这件事情当家的已经跟琛琛谈过了,我们也按照规矩,请了一个媒人去将庚帖取回来了。”
乔明艳顿了顿,语调逐渐缓和下来,但仍然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既然对方胃口这么大,想要的东西太多,而我们这个小庙又装不下这样的‘大佛’,那就说明我们两家注定不合适。”
反正赵一琛今年才十七岁,距离需要立刻结婚的年纪还早得很。
她并不急于为儿子寻找婚配对象。
再说了,看看赵春花几个儿媳妇的情况吧——那些曾经风光入门的女子,哪一个没有惹出些乱子?
甚至还有之前差点进门的一个,还没进家门就让全家鸡飞狗跳,令人头痛不已。
想到这里,乔明艳暗自感叹,如今选个省心靠谱的儿媳妇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啊!
另一边,赵春花听到流言蜚语心里叫苦不迭:明明当初相亲的事宜都是大家公推出来的结果,并不是由她一个人挑选决定。
可偏偏现在出了问
题,所有人都指责她的眼光不好,仿佛错全是她造成的。
这让她的内心感到格外憋屈,恨不得当场喊冤三声。
与此同时,舒宴犹的情况倒显得截然不同。
他的妻子是自己恩师唐老师的女儿,两人结缘的过程颇为特殊。
记得当年,舒宴犹还只是个普通学子,尚未考取秀才资格,整日埋首书案,在唐老师那里苦读经史文章。
彼时谁也没想到,这段师生关系最终成就了一段美满姻缘。
唐老师缓缓地开口,向众人介绍了自己的女儿。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骄傲和期待,似乎对这个孩子充满了信心。
而当时,唐见喜的表现也确实让人眼前一亮。
她非常懂得如何在人前展示自己,无论是做事还是待人接物,都显得格外得体大方,甚至每一句话都透着温柔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