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彻欲想生擒容启。
刚上城门,便被萧宴拦住。
“阿彻,别做傻事。”他依旧劝他。
容彻蹙眉,回答:“事已至此,早已退无可退,你的人马上撑不住了,若你识相受降,我不会动你。”
见萧宴劝不动。
容彻懒得再搭理他,直接过去生擒容启。
容启的罪还没完,他要拉着容启去父皇母后牌位前跪着,让他忏悔,让他认错。
容启其实是能与容彻过两招的。
只是他如今身子差,容彻知晓如何快速制服敌人,正要抽剑将容启的剑斩断之际。
萧宴跟了过来,以为容彻要杀亲哥哥,见来不及阻挡,于是毫不犹豫挡在容启身前。
容彻来不及收剑。
一剑刺到了萧宴心脉处。
他吓得抽回剑。
萧展刚和亲哥哥萧宏打完,上楼便撞见这一幕。
“堂哥。”他喃喃喊了一句。
容彻反应过来,转头让萧展拿下容启,自己则接住了萧宴。
“萧宴你”容彻不知如何说他。
他抓住容彻的胳膊,恳求:“阿彻,他是你亲兄长,我们自幼受他照拂,千万不可弑兄”
看着满身是血的萧宴,容彻含泪点头。
萧展叫了随军医师过来给萧宴治疗。
如今皇宫已经被他的人控制住了,萧宴受伤与他有关,他只能守在一旁。
看着对方面色逐渐苍白,容彻心里也十分难受。
如果调兵之前与萧宴商量一下,会不会就不会误伤他?
他沉思之际。
萧宴拉住他的手。
察觉到对方的动作,容彻回过神,问他何事。
似乎是感受到生命的流逝,萧宴开口,请求:“棠儿骄纵,你别与她一般见识,家母孱弱,你让阿展和阿宏帮忙照拂。”
“萧宴,你在说什么胡话!”容彻吓得站起身,整个后背被冷汗浸湿。
萧宴抓住他的裤脚。
继续开口:“太子妃罢了,别杀陛下。”
容彻握紧拳,忍着眼泪。
军医为萧宴包扎,可血就如洪水般止不住,见萧将军说遗言,军医也束手无策的跪下。
“王爷,萧将军他心脉被剑划伤”剩下的话,军医不敢再说。
容彻背过身去看天。
萧展和萧宏跪在萧宴脚边。
二人哭泣不止。
一声声的抽噎,就如父皇即将去世那几日,那时的容彻也是抬头望天上看。
早在皇帝驾崩前。
容彻便在皇帝居住的勤政殿侍疾了三日。
自幼时起,他的父皇便疼爱他与皇兄,虽不知为何会做出送他去益州的决定,可容彻知道,父皇一定是为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