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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平生龙活虎地拽着沈娇琴贴身跳舞。
那天晚上,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可我还是竭力保持着镇定。
“我的车你找到了吗?”
沈娇琴一怔,完全答不上来。
她有些恼羞成怒,直接撞开我朝里走。
我来不及反应,肚子一下撞到了桌角,五官瞬间皱成一团。
“你今天找茬是吧!”
见我一脸痛苦,她沈娇琴冷哼一声“你别装了,一个大男人磕到桌角了有这么严重吗!”
她喝水的动作一顿,想到什么,转头讽刺道:
“我知道了,你在卖惨,看人家生病,你故意淋雨是吧!”
她恶意猜想着我,仿佛我是个为了她不择手段的人。
她看不见桌上的止痛药片,更看不见我冷汗津津的脸。
不,也许她看见了,却根本不在乎。
沈娇琴还想说什么时,陈建平专属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立刻嘴角上扬,转身回了屋。
而我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彻底昏倒在了沙发上。
只是第二天昏昏沉沉时,便被沈娇琴拖拽而起。
她拍了拍我的苍白的脸,冷声质问:“是你把建平的车给划了?”
眼前一片眩晕,过了几十秒,我才反应过来,大概是昨天我强行拉车时留下的痕迹。
可她凭什么朝我质问,那明明是我的车!
听见我的反驳,沈娇琴直接扯着我往外走。
“去跟他道歉!”
经过一夜的昏睡,肚子上的刀口像撒了辣椒面一般。
我扶起身子,语气颤抖得连不成句:“我。。。。要去医。。。。。院。”
沈娇琴嗤笑一声:“你去医院干什么!别装可怜了,忍忍不就过去了。”
说完,她不再理我,一脚油门很快到了地。
陈建平似乎哭过,眼皮微微红肿。
见到沈娇琴后,他立在原地,声音颤抖道:
“我们的车被刮坏了,周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建平的好兄弟在一旁阴阳怪气:“还能为什么,嫉妒呗!”
“心可真够阴暗的,自己得不到就毁了其他人的,建平要是抑郁症复发,你是不是就高兴了!”
话音刚落,沈娇琴脸色立刻变了。
她把清洁工具塞到我手里,呵斥道:“现在立刻把车清理一遍,就当道歉。”
肚里的绞痛愈发地狰狞,我额头冷汗连连,有气无力地将工具一扔。
转身想打车去医院时,沈娇琴拦下我。
我几乎要站不稳,头一次哀求道:“我很不舒服,你先让我走,等我身体好了再回来不行吗。”
沈娇琴视线落到我毫无血色的唇上,心脏突然漏了一拍。
察觉到我真的状态不对,她立刻转身找车钥匙。
陈建平却疯狂扇自己巴掌,嚎啕大哭起来。
“爸,你走了,谁都能欺负我。”
沈娇琴一听,下意识地放开了我,一脸焦急地抓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