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熟悉了解释起来,也太刻意了。
这么一想,目光却停留在那片雪花上,等他回神,手已经伸了出去,正好勾住叶安眉间一缕碎上,雪花融化了,进了心间,凉凉的,痒痒的。
“我家和穆家有些合作,今天是来给穆鸿荆庆生。”
“那时间不早了,你还去吗?”叶安挑眉看他,唇角勾起微弱的弧度。
章跃心口漏了一拍,有股声音告诉他,不要去。
穆鸿荆是穆鸿荆。
拉拢他哪天都可以,可要是失去了和叶安的接触机会,在叶安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可怎么办。
“我”
“如何?”叶安靠近他,彼此呼吸交替,近的章跃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雪粒在阳台外簌簌飘落,叶安裹着羊绒围巾倚着雕花栏杆,暖黄壁灯在他眼尾晕开蜜色的光。
他伸手时,指尖擦过章跃耳畔的碎,将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两人鼻尖几乎相触,温热的呼吸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又缠绵着融在一起。
叶安睫毛轻颤,唇畔梨涡盛着月光,“留下吗?”
章跃喉结剧烈滚动,睫毛下藏着快要决堤的欲念。
他又想起了那迷离滚烫的梦境。
这一刻,梦境与现实重叠,叫人心口一颤。
冷空气里浮动的雪松香愈浓烈,叶安微扬的唇角似带着蛊惑的笑纹,像是淬了毒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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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克制不住,猛地扣住叶安后颈,将人压向雕花栏杆。
雪片落在两人间,转瞬被体温融化,章跃的吻裹挟着滚烫的呼吸落下,碾过那抹带着笑意的唇,仿佛要将萦绕心间的馥郁香气,一寸寸揉进自己骨血。
答案已经不需要了。
他用行动告诉叶安,今晚注定是不会走了。
叶安被压在雕花栏杆上时,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笑,像雪落时惊起的雀鸣。
温柔又迷人。
他非但未退,反而抬手勾住章跃的脖颈,指尖顺着对方后颈烫的皮肤向上探,在羊绒毛衣领口边缘揉开一团湿热的暖意。
章跃的吻带着破釜沉舟的莽撞,舌尖撞开他的齿关时,尝到残留的茶叶香混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甜。
是叶安方才喝过的茶香,此刻正被两人交缠的呼吸融化成黏稠的蜜。
阳台外的雪越下越大,碎玉般的雪粒扑在章跃后背上,却被他身上灼人的温度蒸成水汽。
叶安温和的眼眸微眯着,指腹蹭过他耳垂,那里红得像要滴血,引得他吻得更凶,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身躯里。
栏杆冰凉的雕花硌着叶安后腰,他却偏过头,在章跃失控的间隙里,用鼻尖蹭过对方汗湿的鬓角,低笑出声:“外面冷”
尾音被又一个深吻吞掉,却在唇齿交叠间散成蛊惑的热气,“要进去么?”
章跃这才后知后觉现,叶安羊绒围巾下的衬衫领口已被吻得歪斜,露出的锁骨在壁灯下泛着珍珠似的光泽。
而自己紧扣着对方腰侧的手,正隔着单薄的衣料,触到一片细腻温热的肌肤。
那是叶安故意撩起毛衣下摆的边角,此刻正用指腹轻轻搔刮他的掌心。
雪落在叶安梢,凝成细小的冰晶,却被他眼中翻涌的笑意烘得融化,像落进春水里的残雪,只余下满目潋滟的光。
他忽然伸手关掉壁灯,阳台瞬间沉入暗淡与雪光交织的朦胧里。
章跃在灰暗中感到叶安的指尖滑到自己喉结处,轻轻按住那急促的跳动,随后湿热的唇瓣贴上他的耳廓,吐字时呵出的热气让耳垂泛起战栗。
“章跃,”他叫他名字的语气像在含着糖,“你心跳得比落雪还响。”
话音未落,便被对方打横抱起,靴底碾碎阳台积了薄雪的枯叶,在一片细碎的声响里,撞开了通往室内的玻璃门。
门合上的刹那,最后一片雪花被挡在窗外。
客厅暖黄的灯光漫出来,勾勒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叶安搭在章跃肩上的手腕一松,袖子滑到肘弯。
而阳台栏杆上残留的体温,正与雪粒一同融化,只余下若有似无的雪松香,在夜风中晃了晃,悄然钻进半掩的门缝里。
海棠轻轻飞回积满白雪的海树上,终于明白叶安为什么不着急去见章跃了。
这哪里需要去主动找对方,简直是勾勾手指就能把人拿捏死的那种。
她更没想到,气质那么干净温柔的男子,魅惑起来才是最致命的。
被叶安勾引的章跃或许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吧。
海棠摇摇头,去了前院热闹的宴会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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