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价格不高。出来后的小刺猬摸着圆滚动肚皮感概了句。
裴依宁莞尔。
小刺猬在女人怀中翻了个身,舒服得彻底放弃了下去自己走动的念头:不过这就酒楼的手艺没有你好。
这个时候还不忘夸她。
哎。小刺猬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我觉得以后我们可以出来开个酒楼,你出手艺,我出小刺猬卡壳了,我出
差点忘了,她没钱。
裴依宁接过她的话:星星可以出脑子。
小刺猬:可我脑子也没宁依的好。
总觉得她在占小跟班的便宜:今晚的饭钱,等过几日我再给你。
裴依宁:不用。
小刺猬坚持:不行,住宿费你出的,总不能饭钱再让你出,那成什么样了。
裴依宁没再与她争。
在外面逛了圈,一人一刺猬回到客栈。
客栈提供吃食,此刻正有几桌散修拼在一起,喝酒聊天。
听说了吗?就今天,有个人被当街说话的人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坐他对面的人不屑一顾:这有什么,我们这,哪天不死人。
这次不一样,原先说话的那人急道,据说没人看见是谁动的手,也不知怎么动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的,等周围人回过神来时,已经七窍流血,倒地而亡了。
随后那人报了个店铺名:就在那家店前面。
声音渐行渐远,裴依宁揣着小刺猬上了三楼。
宁依,我们中午好像也在那家店附近吧。小刺猬心有余悸,还好那人没动我们出手。
裴依宁开门,神色平和:我们没得罪人,为何会对我们出手。
房门打开,裴依宁反手贴了张符纸在门上。
小刺猬从她的怀中跳下:这倒也是。但还是要注意点。
这间房很大,有专门开辟出的洗漱的空间,小刺猬累了一天,又在山上跑来跑去,寻找石头,刚下来还不觉有什么。
可此刻,她手脚发麻,只想好好洗个澡,然后睡觉。
宁依,你现在洗漱吗?小刺猬问。
裴依宁去铺床,这里的床褥被子她不放心,都换了新的:你先,我在铺床。
小刺猬应下,再三确认这边的房门不会轻易被外面打开后,她长长舒了口起,摇身一变,化作人形。
等小刺猬携带一身水汽而出时,裴依宁正将一枚丹药碾压成粉末状。
见她出来,裴依宁将粉末放入杯中,倒入温水:星星,等会把这个喝了。
小刺猬甩干水渍,跳上圆凳:这是什么?
裴依宁端起另一杯:这药有安神舒缓之效,对身体好。
小刺猬一口饮尽。
等裴依宁洗漱出来,小刺猬已经自觉睡到了床的里面。
许是出来一趟,无形中加深了一人一妖的熟稔程度,小刺猬没再向之前那样,紧紧贴着墙面。
我们明天什么时候回去。小刺猬平躺着,双爪搭在被面上问。
门窗紧关,外界的声音传不进来,空气中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