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过头,灵动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不过咫尺的女人,许是觉得对方那句话说完就怔在原地有些好笑:原师姐?
她出声提醒对面:可以啊。
很清脆的音调,原以诗指骨绷紧,她极力放松身体,一点点靠近风浅念。
淡雅的清香先于体温被感知,原以诗不由得放轻了呼吸,喉咙不安的滚动,她侧过头,似触非触地在风浅念脸颊落下一吻。
如一阵微风,掀不起水面波动。
她伏在风浅念身前,清冷的面容染上可以窥见的红意,纤长的指搭在风浅念两肩,不动声色地舔了下唇,低声道:还能再亲一下吗?
风浅念莞尔:都可以。
方才的那一吻,她都不曾感知到,像是碎发从肌肤上柔柔地刮过,惊起微不足道的痒意。
征得同意,原以诗再次探过头,试探性地碰上风浅念的唇。
细腻柔软的触感在感官中无限放大,原以诗情不自禁地圈住风浅念的脖颈,一下又一下地浅尝辄止。线珠傅
风浅念被她的珍视感动,也被她的笨拙逗笑,当原以诗又一次要离去时,她摁住女人的后脑。
在对方惊愕的视线中,五指陷入对方的发丝中,清浅的声调因着低吟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原师姐,只是这般,你要亲到什么时候?
原以诗脖颈间的美人筋跃跃欲试地凸起,跳动,热气使得她脸上惯常的冷意散去许多,有种别样的可爱。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浅念,我
风浅念笑着问:原师姐,这么多年,你一点都不曾学过,或是在书中看过吗?
原以诗无事怎么可能会去看相关书籍,更不可能特意去学习,如今被问,她生出挫败感,迟疑地:我吻得很差劲吗?
该直白的时候不直白,不该直白的时候倒是直白极了。
风浅念无可奈何地笑出声:没有,她有意在这个时候打趣女人,许是师姐不许别人随意触碰,所以平日里不会在意这些。
原以诗:浅念。
风浅念安抚性地挠了挠女人的发,曲腿抵住身后的石门,掀起眸子,指腹带了些力,另只手护在女人的腰身,随即,身子转动,两人的位置登时互换。
不待原以诗有所反应,风浅念轻轻将人推到石门上,掌心按在女人心口,将其禁锢在这一方空间内。
她说:原师姐,我教你,她贴身靠近,温热的吐息落在原以诗的耳边,就像你小时候教我炼器那般。
唇自女人耳边滑动,延伸到脸颊,随着时间的流淌,四片柔软的唇吻在一起。
不同于原以诗的浅尝辄止,风浅念是与平日温婉形象截然不同的强势。
空闲的手卡在原以诗的下颌,向上一抬,迫使女人启唇,舌尖肆无忌惮地舔舐在女人的唇面,试探性地往里伸了点。
原以诗僵硬地配合着,舌根被搅起,吮吸到发麻,又被温柔地含住,耐心地照料。
她渐渐得有章法,偏头回应。
原师姐,风浅念别开头,被她禁锢住的女人不依不饶地追着吻上她的脖颈,原师姐不止在炼器上天赋异禀,在这上面也是一点即通啊。
分不清是调侃还是真心实意,原以诗细细地吻着风浅念的下巴,不忘回复:风师妹教得好。
风浅念细指点在原以诗眉心,上半身向后倒了些,拉开两人的距离。
上扬的眼尾挑起淡色的红意,风浅念忽而想起考核时严肃的原师姐,与此刻原以诗的微喘红润叠加。
她的恶趣味展现出。
她想看看原师姐的另一面。
浅念。原以诗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薄唇轻抿,难耐地抵住风浅念,无法言明的东西在血液中游走,无法发泄。
她牵住风浅念的手覆在小腹处,下坠抽搐感让她眉心皱地越狠:我好难受。
似乎只有面前人可以缓解她的难受。
原以诗想要紧紧拥抱住风浅念,揉进身体中,将那股难耐止住。学着风浅念吻她的样子,她含住风浅念的唇,鼻息间呼吸急促。
手下不停歇,拉着风浅念的指在衣衫外四处游走,顺着接吻的含糊,她说:浅念,摸摸我。
风浅念指尖轻颤,指骨弯曲:嗯?
原以诗低声诉说:碰碰我。她抬起一条腿,蹭在风浅念的腿侧,冷清的眉眼中注入不寻常的色调,浅念,碰碰我。
灵活地抽去腰间的束带,原以诗跌入风浅念的怀中:让我感受你,浅念。
生理上的反应她不至于不懂,过往午夜梦回时,她有过这般感受,只是身侧无人,她毫无杂念,常常依靠打坐去除多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