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榆的灵识顷刻间将裴依宁的灵识卷起,接触的瞬间,裴依宁就险些因受不住而要逃离。
却被另一道灵识紧紧缠住,灵识的主人不紧不慢的声音荡漾在裴依宁的灵海中:师姐,方才用我的身体,亲你自己身体时的强势呢,怎么现在就要逃了?
她连上那道灵识:不准跑,师姐。
灵识在出体的同时,便有一部分回到原先的身体,裴依宁坐在云榆腿上,坠落感来得又快又急,她无意识地推动云榆的身体,想要分开。
但她的灵识被缠绕的太紧。
不仅是灵识,身体给出的反应更是真诚无比,她腰窝泛着酸与疼。
黏得沾染上衣衫,汁液流淌。
裴依宁眼尾含住一滴泪光,优美的天鹅颈扬起。
不止是灵识,云榆不放过她的任何一处。
一心二用被云榆发挥得淋漓尽致。
两面夹击,不给裴依宁喘息的时机。
在短暂的驻扎在云榆身体时,她就发觉到小妖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恶劣。平日里乖巧地一口一个,脆生生地叫师姐。
可一旦那恶劣被激发出,便成了师姐叫。
就如同现在般。
咬紧牙关已经抑制不住那种剧烈的刺激。
断断续续从喉咙中溢出,被修建成破碎的,凌乱的美。
裴依宁阻止云榆:星星,慢点,慢一点。
她隐约带着哭腔:放开点
云榆笑得和煦,阳光明媚到让人难以想象她会对受人敬畏的师姐做出这种事。
可她不仅做了,还做的很恶劣:师姐会喜欢的,她轻声,师姐分明不久前,还很强势地对自己的身体。
她呼出气,灵识被不知名的液体染得水淋淋,灵海内的风浪一波接着一波,好像永远都无法止歇。
就像师姐的那里,被她搅和的,亦是无法止歇。
水到处都是。
再这样下去,师姐真的要受不了了。
云榆适可而止地收回灵识,待到灵识彻底回归身体,她揽住师姐,探过来的手护住师姐的腹部下,轻柔地挤压存于其中的两指。
裴依宁刚经历过灵识的刺激,又被拽上新的云端。
她混乱的说不出话。
她想哭。
现在的云榆过于强势了,她应该早点换回来的,就不会让云榆发现她隐匿在那副绝色皮囊下,不为人知的一面。
裴依宁:星星,星星别
云榆哄着她:师姐不哭,师姐喜欢的。在一阵阵的来回中,小师姐胶着不让她离开,师姐,你在挽留我。
裴依宁无助地摇头,不愿让云榆看见她脆弱的一面,脸颊埋在云榆的肩上,簌簌的泪水将云榆那处衣衫打湿。
云榆顿住,上半身后仰,想看看现在的师姐是什么样子。可她往后,师姐跟着往前,只有肩膀上不断加深的湿意告诉她,师姐哭得很惨。
她心疼地放手:师姐不哭,星星出来了。
她顺着师姐的脊背,被师姐的泪水浇溉的没了脾气:对不起师姐,不哭不哭。
裴依宁摇摇头,她只是那种感觉太强烈了,本能地控制不住落泪。
云榆的声音漾入耳中:对不起师姐,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互换身体时,师姐那般强势,让她误以为师姐喜欢强势,下手便没了轻重。
她懊恼地想扇自己两巴掌。
喜欢的。就在这时,细若蚊蝇,糅合着淡淡哭腔的声音响起,不用说对不起。她重申,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
这个时候,师姐还不忘安慰她,云榆更加内疚自责。凭空取出一条手帕,小心翼翼地盲擦师姐脸上的泪水。
凭借感觉地在师姐脸上擦拭。
缓和了好一会儿,裴依宁逐渐从那种错乱感觉中挣脱出来,眉宇间的神情倦怠无比,是累狠了的缘故。
云榆又等了会,待到师姐肯将头从她肩膀上抬起后,她心疼地捧起师姐那张精致的脸庞,轻轻吻了下因失水而显得干涸的唇瓣。
师姐,要不要喝点水。云榆端起白水,径直喂到师姐唇边。
裴依宁不想说话,只轻轻地点头或者摇头表示内心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