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巴外层松针状的毛发偏硬,还有些扎手,内里却相当柔软,像松软绵密的棉花一样,实在是有些好摸,顶着塞斐尔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双眸,利乌斯却还偷摸着又捏了一下。
酥麻的爽感疯狂上涌,塞斐尔眼神一凛,彻底兽性大发,抱着不守规矩的长官一下子把人顶在前门上,压着男人的半身不停摩挲,嘴上也狠狠舔舐起唇瓣来。
灰白蓬松的大尾巴环着男人劲瘦的腰腹,三两下便不老实地从衣摆下钻了进去,利乌斯一开始还由着尾巴乱动,直到……
男人猛然睁圆了眼睛,目光不可思议地望向塞斐尔,“不…不行,那个不行……”
塞斐尔可不管这些,扯着嘴角低笑道,“长官刚刚可是不乖的很,怎么只准你捏它,不准它弄你啊……”
他轻笑着舔上利乌斯的眼侧,湿热的吐息袭上男人的眼睫,“那可不公平……”
……
尾巴尖粘连着水液,松针状的长毛黏成一缕一缕的,湿答答地垂落在利乌斯身下,塞斐尔此刻才终于恢复人形放过了男人,扬着毛茸茸的凶器把人从门上抱了回去。
“长官太不乖了,顶风作案可得受到惩罚的……”塞斐尔微眯着眼餍足地叹了一声,身下有一搭没一搭挺动着,懒散地替代了尾巴的位置。
“混蛋……”利乌斯呼吸粗重,通红的脸蛋埋在塞斐尔的颈窝里,急促地汲取着鼻尖稀薄的氧气。
“是长官先惹我的……”塞斐尔故作委屈地低了语气,下一秒扬眼将人堵在了软被里,施施然解开自己的领口,弯弯眸调笑道,“不过我大气,允许长官还回来……”
高大的身影将内侧的人影完全压在身下,影影绰绰身形难辨。
适才的话题已经无人在意,唯有水渍声与呜咽声若隐若现。
月上梢头,蓬松的狼尾最终还是被喷溢的液体完全浸湿,一圈圈缠绕在了罪魁祸首的身上。
另一条尾巴坚硬许多,但利乌斯好似不太喜欢它。
“混蛋……不行!”
“有……有刺!”
“没事的,是软的……我帮长官试过了……”
“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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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的结果就是塞斐尔完全惹毛了利乌斯,男人一早上都没鸟他,冷着脸带小鸟塞斐尔进了宫殿。
等到塞斐尔好不容易哄好了利乌斯,秘密会见的大皇子也终于露了面。
安德森殿内的风格倒是与富丽堂皇的主殿相距甚远,银白相交的色系瞧着倒是让塞斐尔很是满意,不安分地站在利乌斯肩上来回乱看。
等到利乌斯公报私仇给了雪白的小鸟一个脑嘣,塞斐尔才终于消停下来。
一夜不见,安德森却像是憔悴了许多,但眉宇间那股装模作样的温和却是少了一些,瞧着更像个正常人了。
男人漆黑锐利的眼瞳自利乌斯肩上的白鸟划过,垂眸低笑一声,戏谑道,“利乌斯,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养宠的爱好?”
没等利乌斯答复,安德森却支着下巴自顾自逗趣道,“不过……小鸟那天已经在我肩上站过了,想来也是亲近我的……”
青年朝利乌斯挑了挑眉,“不如,让小鸟到我身边呆一会儿?”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利乌斯沉了脸色,扯扯嘴角戏谑道,“这样啊……小白,你愿不愿意过去?”
塞斐尔:……什么?
小白是谁?
他脑子没毛病,自然不会在才哄好利乌斯的时候再故意惹恼他,于是敷衍地在利乌斯身上拱了拱,以示小白对主人的亲近。
见状,对面的安德森低低笑出声来,半晌轻叹一声道,“其实……我很早之前跟随父王去过一次银霜堡,那次的宴席地点在启日城,我和你的……小鸟见过的。”
塞斐尔愣了一下,没等他想出来,安德森又幽幽补充了几句,“那时候,你的小鸟还长着双碧绿的眼睛,对不对?”
殿内的氛围陷入了沉寂,这种无根据的陈年旧事也没人承接话题,安德森也没在意,歪着头与利乌斯说起话来。
“你的任务完成得很好,我们算是……两清了?”
利乌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半晌才应了声,“殿下,那瓶魔药还剩了……”
没等他说完,安德森就摆了摆手,轻叹一声道,“赏你了,说不定……你会有用得上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