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狂言道:“你倒是有我没见过的。”
周献一惊,闷声发笑。
接着整个人便又绷紧了好些。
浸了水的结,格外难解。药浴之中又看不清,她便只能伸手摸索。
强装的镇定让殷问酒又急又躁,她胡乱一通,在周献的一声闷哼中,周遭的空气似也愈发黏糊发腻了。
掌在她腰后的大掌,贴着皮肤,竟比水还要烫人,一寸寸在她背脊上游走。
解得无果,殷问酒抬头,双眼带着迷茫道:“你怎么不躲了?”
二人都是嘴皮子耍在前头的人,真要动手,不是你躲便是我逃,像是一场情趣的搏斗,总要有一方败下阵来。
周献哑声回道:“为何要躲,酒酒不是……没见过吗?”
周献仅有的两次借她一用要么让人背着,要么将人抱着禁锢在颈侧,确实如她所说,没见过。
但腿间厮磨来去的间隙,是她用力到腿软都无法掌控的惊人。
殷问酒心中多少发怂。
她败下阵来,松了手继续环胸,咬牙切齿道:“算你厉害,背……”
后话被人含住唇舌吞了下去。
耳鬓厮磨之际,他道:“厉不厉害,一会再请王妃点评。”
……
上京的冬,在这几日转暖了许多。
周献一夜未眠,将殷问酒折腾的够呛。
直至天色欲亮,他才算着时间泄下最后一口颤人神魂的嗯声。
殷问酒意识模糊的将自己蜷了起来,小腹又坠又胀,腿也酸,身体的劳累让她无比痛恨自己意志薄弱。
最终嘟嘟囔囔的骂他一句:“男妖精。”
周献还撑手压在她上方,搂了搂人,啄上几口后才道:“父皇母后皆是新丧第一年,皇陵祭拜五哥身体不易操劳,便由我来代之,三日,三日后回来。”
他昨夜已经说过一次,大概确实有些醉意记不清了,这会又重复了一遍。
殷问酒闭着眼睛昏昏欲睡,随意的嗯了一声。
“……酒酒,别嗯……”
殷问酒察觉到身上人的异样,努力睁眼,不可理喻道:“周庭骁!你吃药啦?”
周献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二十出头,不正是殷神医口中血气方刚的年纪?酒酒不是也很喜欢吗?”
殷问酒:“……你快走吧。”
周献这才起身,再次确认道:“当真没有神魂上的不适?”
殷问酒累的很,答也难得答。
夜里在周献进浴桶时,她也以为今日最多不过再借腿他一用罢了……
“你究竟怎么好意思与我师傅问这种话的啊?置脸皮于何地?”
周献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衫,毫不吝啬的向她展示。
殷问酒目光躲开,这话她就不该问!
见她别开视线看床幔,周献嘴角勾笑,“要脸皮与‘要’王妃相比,脸皮不值一提。”
殷问酒无语。
周献继续道:“说起来,崔兄又耽误我多少大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