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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第3页)

人群里惋惜声传来。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七尺金丝楠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风起绡动,薄纱飘摇,偏殿内熏香袅袅,烛光将四周映衬若白昼。

季平安睁开眼,入目就是这雕梁画栋的奢华之景,紫檀雕花案几上,设三尺左右青绿古铜鼎,凤凰衔环香炉里袅袅娜娜泛着白烟,身下玉枕衾被,金砖铺地,内柱雕刻回旋盘绕凤,栩栩如生,珠帘旁立着一座百花争艳六扇屏风,此间种种无一不宣誓着主人的高贵身份与讲究。

她揉揉脑袋,昨天醉酒,现在脑中还一片昏沉,闻闻袖口,一股酒味还没散尽,她蹙眉,似乎还多了一分其他味道。

幽香神秘的罂粟,似乎不止从衣袖染出,看看身上着的中衣,每一处都有它神秘的痕迹,挥之不去,萦绕又缠绵。

昨晚,她酒醉被人撞到,继而一个曼妙艳丽的女子出现在她眼前。

季平安慢慢回忆,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零碎片段走马灯一样拼接成一个完整的画面,脑中充血,牙关打颤,天!

离开掀开被子下床,她的衣服早已被人换过,这不是她昨天入宫穿的那件长裙。

她都干了什么?

回头望着大床,种种绮丽画面像她砸来,耳根处一阵发热,她摸了下。

“嘶”,疼。

麻痒中带着被人大力舔舐过后的薄疼,昨天左耳垂后方要撑破的感觉倒是消减不少,似乎有什么注入缓解了不适。

走了两步,另一处又开始发疼,她立刻站住不动,被填满后慢慢消解的虚空感,丝丝缕缕,仿佛灵魂都随着那些时辰的颠鸾倒凤而抽离身体。

她昨夜与一个陌生女子翻云覆雨,夜月花朝,莺期燕约,蝶乱蜂狂,做的骨头都散架似的发酥。

仔细回想,书里怎么没看到这些情节?

季平安眉间颤动,似是受了不小打击,她看的《凤宠》里,开头宫宴结束就是小姐安全归家,哪里来的额外福利赠送?

她穿的是什么书?

“吱呀”朱门晃动,有人推门而入,她思绪收回,水晶帘被一双玉手挑开,来人身着大红鎏金绣凤织锦袍,裙身雕刻繁复的祥云暗纹,腰间一条嵌玉石宝珠的宽边腰带,裙摆宽大飘逸,随着她不疾不徐的稳重步伐,每一步都透着与生俱来的从容优雅。

昨夜被翻红浪的脸与现在敷了香脂口膏与描了螺子黛的面容重叠为一处,季平安觉得身子那里更疼了。

小说里,只有一个人爱穿艳丽的服装,就是新帝的嫡姐,昭国长公主,沈之虞。

这个认真像五雷轰顶,把她轰的外焦里嫩,她跟一国最金贵的公主睡了?

春宵一度,还拉着别人的手死不放松。

天嘞!没脸见人了。

季平安石化,僵在原地,尴尬,在思考要不要装作什么都不记得,反正扬着脸打死不认就行。

“季姑娘,昨夜可还满意?”

季平安又是一惊,惊于沈之虞调查她的速度,短短一晚,吃干抹净还能查到她真实姓名住址,惹不起,是她惹不起的人。

“嘿,哈”

季平安抓抓头,挠挠腮,支吾半天,“还行。”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第一次,季平安觉得时间过得太慢。

“哦?”

沈之虞挑眉,甚是感兴趣,像她又走进一步,“昨日,季姑娘扒着本宫的手,本宫差点脱臼。”

想到昨天,她泪眼汪汪的不许自己走的模样,沈之虞眼中玩味兴起,抬着右手虚晃了两下,季平安忽而看到她另一支裹着厚厚的纱布。

“你受伤了?”

月娘在季平安怔楞间,直接拉着她的手,带着她飞向二楼过道。

台下依旧一片热闹沸腾。

季平安腰间被一双素手搂着,那手温润柔软,掐着她腰间竟莫名带起一阵电流蹿腾。

落地,她有些晕乎,看着面前女子,忽然间一阵罂粟的幽香侵入鼻尖,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半月前醉酒的感觉又袭来,面前女子越来越近,她胸腔沸腾,耳垂处胀的难受,抬手想扯下那白色。

伸到一半,忽然软了下去,身子向后跌的同时,再度落到那具坚实的怀抱。

她意识涣散间,喊了一句什么。

对方身子一颤,静静看她许久,而后将人轻轻抱起,入了房。

摘了面纱,月娘看着眼前娇软少女,多日不见,依旧灵动,胆子太大了些,一个人就敢跑到这纷乱繁杂之地。

季平安被放在床榻,今日她着一身淡粉纱裙,腰束水蓝软烟罗缎带,乌发如瀑,斜插一根玉花簪,发尾随意披散开,腰若细柳,肩若削成,略施粉黛已比楼下那些庸脂俗粉不知娇上多少倍。

在这里发作,幸而她今日在。

似是难受,迷离中的季平安嘤咛一声,小脸红扑扑,左耳垂处那抹心形胎记越发猩红刺目,较之上一次的浅显,今次在看,那红比血还要秾丽惹人心惊。

腺体在叫嚣着往外冲破,这小丫头信素外泄这般来势汹汹,处在潮水期还没过去也敢到处跑。

淡雅清香的紫藤花从耳垂后方一寸处汩汩溢出,这香味比兰还要清雅,她抬手,轻触那点红,周深罂粟花香霎时翻山倒海,喷薄而出,与紫藤相交融,季平安舒服的唔了声,神态放松而满足。

迷迷糊糊的身体,原本难受的感觉因周围罂粟花海的包围而渐渐消减,不对,这消减过后她好像被人抽走了力气,软绵绵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觉一只手从她耳垂处离开,她的腰部被人高高垫起,另一处开始不耐的寻求释放。

狭长双眸看着意识溃散的人,眉眼间是俯瞰众生的高贵薄凉,有些寡淡的眼尾因着榻上人的诚实而有一刻松动,季平安腺体里注入了她的信素,算是再一次被临时标记。

而股侧间涓涓花蜜倾泻而下,月娘探手,只一碰就就越牵越多,紫藤花的香味由淡转浓。她看了眼桌面上的茶水果盘,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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