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一手揽住她的后腰,一手掐握住她的细颈,不让她逃离半分。
&esp;&esp;这个吻分明与那日在郊外茶园的吻完全不同。
&esp;&esp;裴妄怀吻得激烈而强势,拇指抵住她的下巴,微一用力,迫使她张嘴,舌尖探进去,与她的交缠,吮吸,舔舐。
&esp;&esp;咬得她舌根微麻,咬得她神志不清。
&esp;&esp;浓烈的男性气息牢牢笼罩住她,有隐匿的水声响起,像是在鼓励他。
&esp;&esp;裴妄怀将她??得更紧,时不时变换角度,强势的占有欲似要将她拆碎了吃吞入腹一般。
&esp;&esp;姜今也腰肢往后退一点点,就被他按住拽回来,贴得更紧。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几乎要呼吸不过来,推他的肩膀,呜咽着喊他,“阿兄”
&esp;&esp;“阿、阿兄”
&esp;&esp;少女急促而又可怜的声音从两人唇齿间溢出,隐隐带着哭腔。
&esp;&esp;裴妄怀终于拉回一丝理智,吻从她的唇瓣流连至她脸颊,颈侧,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esp;&esp;姜今也止不住地喘,差点以为自己要被他亲死。
&esp;&esp;可还未等她的神志恢复清明,便感受到自己的领口已经被蹭开,细腻的肌肤与男人灼热的呼吸相贴。
&esp;&esp;她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锁骨处一疼——
&esp;&esp;是被咬了。
&esp;&esp;裴妄怀抬起头看着她,眼尾泛着红,唇瓣上水润润的,甚至
&esp;&esp;沾上了她的口脂。
&esp;&esp;姜今也没来由地做贼心虚,抖着手想要帮他擦掉。
&esp;&esp;却在抬手的瞬间才看到,自己身上的裙衫不知在何时已经被褪下。
&esp;&esp;此刻只有一件素白色的里衣和里头的小衣。
&esp;&esp;里衣衿带松了,领口微敞,露出来的肌肤泛着粉,显然是因为激烈的亲吻而动情。
&esp;&esp;那个被咬出来的印子尤为清晰。
&esp;&esp;她脑子反应有些慢,转过头去看被他随手丢在矮几上的裙衫。
&esp;&esp;感受到她的视线,裴妄怀声音里带着清浅的愉悦,哑声道,“要睡觉了,自然是要脱掉衣服。”
&esp;&esp;(加了一千字)生辰礼……
&esp;&esp;裴妄怀十岁入军营,之后的十四年里,从未过过像这几日这般轻松的日子。
&esp;&esp;他向刑部尚书告了假,甚至于圣上也知晓他休沐,在家里歇了好几日,半点没理刑部那边案卷文书堆积如山。
&esp;&esp;直至刑部尚书顶不住,派人一日登门三次地催。
&esp;&esp;他依旧不当回事。
&esp;&esp;侯府主院里,男人手执长剑,剑锋寒光微闪,簌簌声响起,湛蓝色的剑穗来回甩动。
&esp;&esp;几下之后,随着他利落的收剑动作,凌厉骤敛,院子里回归安静。
&esp;&esp;姜今也坐在石桌旁,托腮看他,听他漫不经心地让陈叔回绝刑部尚书派来的人。
&esp;&esp;陈叔恭敬应了声,转身离开。
&esp;&esp;她倒了杯茶水,递到裴妄怀面前,仰首看他,突地开口,“阿兄,你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esp;&esp;以前他可不会像现在这样躲闲。
&esp;&esp;裴妄怀接过杯盏的手微微一顿,笑着回看她,“怎么?日日同阿兄待在一起,这就腻了?”
&esp;&esp;“不是,”姜今也摇头,仍是望着他。
&esp;&esp;裴妄怀将杯中茶水饮尽,大手在她发顶揉了揉,“放心,明日便回去。”
&esp;&esp;他把杯子放下,拉着她起身,半揽着她的肩膀就要往正屋里带,“再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了,有什么很想要的生辰礼吗?”
&esp;&esp;姜今也听到他说明日便要回刑部上值,神色松了松,笑着道,“我给阿兄准备生辰礼的时候,可都是惊喜哦。”
&esp;&esp;这话不假。
&esp;&esp;当初姜辞霖刚去世那段时间,姜今也状态不好,对周围的人满是戒备,时常跑到姜辞霖墓前发呆。
&esp;&esp;裴妄怀对她极有耐心,哄着带着,让她逐渐走出防备,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esp;&esp;姜今也年纪虽小,但懂得他对自己的好,知晓他的生辰快到时,就偷偷私下为他准备生辰礼。
&esp;&esp;可她那时手艺不佳,即使提前学习,那一碗长寿面依旧做得极其难吃。
&esp;&esp;但裴妄怀还是面不改色地全吃完了。
&esp;&esp;从那之后,每年他生辰时,姜今也都会偷偷为他准备生辰礼。
&esp;&esp;十余年来,从未变过。chapter1();